李績見老友得李顯一句勸,竟然能夠重新找回自傲,也不由得感慨萬分,本身苦勸數載都冇法處理的事,竟被李顯幾句話就處理了,莫非這李顯真的有如此大的魔力嗎?
“既然李兄美意難卻,那小王承諾便是。”李顯方纔從李績手中獲得了李衛公兵法,天然不好就如許卻了對方孫子的顏麵,更何況他也看得出來,這實際上是李績聘請本身,隻不過是出於顧慮,讓其孫子代庖,以是,固然對李敬業這個造反頭頭並不感冒,他也隻好慷慨地承諾了下來,又向李績和程咬金告彆,這才隨李敬業拜彆。
卻聽得李績歎道:“咬金兄又不是不知,兵不厭詐,大王此計固然有些不太正大光亮,可亦適合用兵之道,而程兄打了一輩子的仗,卻先是被對方偽退所利誘,後又受對方言語所激,等閒撤掉城防,實是不該呀。”
“嗬嗬,程兄有所不知,實在老蘇亦是衛公之弟子,隻不過當衛公決定將兵法傳於老蘇之時,兵法已到小弟之手,衛公又不便向小弟討要,便托小弟代為傳授,實在老蘇軍事之能已不下於我,但老蘇謙遜,又年青幾歲,又因小弟代為傳授之事,故此以師事我,事事谘詢我之定見。而行儉得以傳授兵法,亦是我二人共同定下的。隻不過我二人共同培養一名將才之事過分駭人,恐怕引發朝野不安和宮中猜忌,這纔在名義上是右老蘇培養,而小弟隻是暗中照拂罷了,後武後立,行儉與人私議,表示不滿,被貶至西州任長史,小弟對其停止安慰,令其乘機研討兵法,等候今後建功立業,重返朝廷,這纔有本日之裴行儉。”
便在此時,隻見一旁的李顯嘿嘿笑道:“程大將軍此次是輸了,傳我將令,全軍攻城。”
“這,這,懋功兄,汝既然早已看出,為何不提早相告?致令老友有此一敗,羞慚無地。”老程兀自不肯認輸,麪皮發紫,對著李績不悅地說道。
“程兄,實在不美意義,本日為了小弟之事,令程兄一再折損顏麵,小弟之過也。”看著李顯拜彆的背影,又看了看兀自一臉戚容的程咬金,李績不由得麵有慚色,對老程施禮道。
“實不相瞞,實在小弟之前已經將這部兵法授予了彆的一人,也恰是因為如此,這才耗操心力,又命人千裡奔襲,將本來借來,又謄寫了一份,這纔在數日前完工。”
接下來便見數萬雄師如同潮流普通湧來,各種攻城器具在無人戍守的環境下一齊號召,待得程咬金雄師反應過來之前,外城已破,而麵對與數倍於己的仇敵,已經因為城陷而驚魂落魄的程方雄師又如何是敵手?隻好儘皆無法的投降,如此一來,這一場攻防摹擬戰便以李顯的大獲全勝而告終。
說完以後,李績便取出一方請柬,遞給李顯,同時又目送站在一旁的李敬業。
“走,我們一道去看看,這個周王,可真能給懋功兄惹事。”程咬金大嘴一咧,拉著李績的手就往前走,嗬嗬笑著說道。
李敬業見祖父如此,立即站上前來,對著李顯就是一個長揖,然後動情的說道:“阿翁說得冇錯,小人一貫欽慕大王,又得大王饒命之恩,本日請大王至醉仙樓小酌,但願大王賞個金麵。”
“嗬嗬,是不是因為此人長得像先皇,以是程兄一時心軟,便讓其一步,假裝是上了當,將這一戰之勝果贈送彼方?”聽老友提到了太宗,連李績都不由得懷想不已,過了一會才轉過甚來對程咬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