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等為何不找來官府將這矬廝抓住?屆時便算他有理,我兄弟亦能將其捏死。”武三思兀自感到不平,抗辯道。
“要不為何說爾是個蠢材。”武承嗣恨其不爭的說道:“爾覺得憑你我之名,真能變更洛陽府尹乎?更何況,看那廝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說不準真的便是李顯那廝,如若真是那廝,我等千辛萬苦叫來了洛陽府尹,豈不是搬起石頭砸本身之腳乎?”
“啊?十五貫!這不是在搶錢乎?”武三思聞言不由得大吃一驚,因為他們兄弟兩個這些日子到處的搜刮加起來也就這一點錢,這如果補償了,便是身無分文了,現在他們名聲已臭,再要訛詐財帛恐怕也不敢了,以是這意味著他們此後將會過著一文不名的窮光蛋餬口。
“哼,爾等想要安然分開亦不是不成能,既然爾如此低聲下氣相求,本公子便給爾一個機遇,退回店內統統胡姬,並補償一乾被打伴計之喪失,包含醫療費、誤工費、精力喪失費等等,這裡一共十五人被打,每位便算做一貫錢,爾等隻需補償十五貫錢,某便放爾平分開,不然的話,本日定然與爾等將官司打至禦前,讓皇後殿下親眼看看,她這不爭氣的侄兒是如何橫行街頭的?”
武承嗣為人凶險狡猾,固然心中對多管閒事的李顯早已恨極,但是大要上倒是非常客氣熱忱,目標不過有兩個,其一是求得此事能夠快速處理,以免節外生枝,落人笑柄,如果他們仗勢欺人的事被武後曉得了,絕對會冇好果子吃的;第二便是乘機密查對方的秘聞,固然臨時拿此人冇體例,可將來有機遇,必然狠狠抨擊一把。
“大兄,本日受那李顯之辱,我等堂堂男兒如果不雪此恥,還算得上是男人乎?”歸去的路上,武三思對著李顯咬牙切齒,破口痛罵不斷,同時也在調撥著武承嗣的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