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顯苦笑著搖了點頭,一臉無法的說道。
固然曉得了對方的住處,可現在是明白日的,李顯自不能就這麼光亮正大的進入女修道觀中去,這實在是過分驚世駭俗,不但對於楊玉舒的名聲極其倒黴,也輕易讓李顯透露身份,引來不需求的費事。
卻見楊玉舒淡淡說道:“大王何出此言?這孩兒是妾身想要的,天然要為之而多接受一些,實在這也冇甚麼,每個母親從十月懷胎到臨蓐,都是要支出一樣苦痛的,妾身雖著王謝,卻並不嬌貴,這點痛苦還是能夠接受的。大王深夜來此,不會僅僅是來報歉的吧?另有,大王如何得知妾身懷運之事?莫非是有人通風報信?”
“好了好了,就你說的有理,但是不管如何,蜜斯亦不能如許勞作啊,現在好了吧,動了胎氣,休要說是蜜斯難受,奴婢看了也心疼,但是這世上除了奴婢以外,又有誰曉得心疼蜜斯?”那蘭兒一臉的不忍,卻也較著拗不過楊玉舒,隻能這麼頓足說道。
楊玉舒說完以後便用手指戳了一下還在蒙圈的蘭兒的額頭,然後正色對李顯說道:“大王徹夜來此,莫非是為我這腹中的孩兒麼?”
“嘿嘿,我的人都是你的了,現在還談甚見怪不見怪?”楊玉舒心中嘲笑,可大要上卻仍然非常冷酷的說道:“這半夜半夜的,又是女冠修行之地,不知大王為何俄然來此?”
李顯天然曉得楊玉舒話中之意,聞言立即收功,跳下床榻,然後對楊玉舒拱手見禮道:“事急從權,還請蜜斯勿要見怪。”
“如此,小王便多謝蜜斯了,待得蜜斯分娩之日,小王會安排人將孩兒帶走,不過這幾日還要再辛苦蜜斯一遭,吾本日聽蜜斯與蘭兒之對話,曉得此地環境龐大,民氣各彆,是以小王籌辦在小王府宅四周新修一座道觀,調派專人停止奉侍,但願蜜斯能夠屈尊前去,如此一來,今後蜜斯還能常常碰到我們的孩兒,豈不是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