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練成了‘金鐘罩’,我也練成了‘金剛不壞’之軀,你會‘魔爪功’,也來嚐嚐我的‘神仙一掌’吧!”
實在,兩個鏢師有所不知,這類闊葉鴨腳灌樹,屬於熱帶快速林,發展快速,一年就能長到碗口粗,三年就能長到盆口粗,但木質蔬鬆,不是好質料,跟芭蕉樹差未幾,是水做的貨,做柴火都點不著,如許的樹木,豈不是一鏟就斷?卻把兩個鏢師嚇著呆若大雞,真是笑掉大牙。
方磊俄然問道:“組長!受傷的胸部是啥滋味?”
那組長說道:“此次被你識穿了真臉孔,如果不是魚死,就是網破了,兄弟們一齊上,展開車輪戰,累也要把這個小子累死,然後再殺剩下的人!”
說時,掄起新月鏟,狠狠地向一顆盆口粗的鴨腳樹鏟去,隻聽得“沙沙”聲響處,那棵鴨腳樹漸漸地倒了下來,揚起一片沙塵,把兩個鏢師嚇得退後了五六步,這才站穩腳根,噤若寒蟬,開口不得。
“難怪我在青山縣境內長年走鏢,都冇有碰到過武功如此高的人,五小我就敢劫鏢,幸虧方公子隨行,要不這趟鏢,早就成為人家的囊中物了!”吳向東這時才感覺後怕。
兩個鏢師悻悻地收起劍,說道:“剛纔他折斷了少鏢頭的長劍,應當插他一劍解恨”
兩個鏢師還不知天高地厚,挺劍就想上去幫手,方磊喝道:“你們都不要上來,他們要對於的人是我,又不是你們,充甚麼豪傑?”
鏢車持續前行,翻過山坡後,陣勢略微平坦了一些,但路兩旁還是灌木叢生,芒草足有一人多高,走了一大段路,還是如此,從桃花鎮到青山縣,買賣人普通都是走水路,固然是順水行舟,水勢較緩,路程不慢,但桃花鎮至端州府,卻隻要陸路,這趟鏢倒是非得走這彎曲折曲的山道不成了。
這可難不倒方磊,他俄然向西擊出,吸引東南北三小我從背後襲來時,俄然來了一個“鷂子翻身”,早已到了三小我的背後,連拍兩掌,隻聽得“哎喲”兩聲慘叫,已有兩人背心骨儘碎,象一癱爛泥一樣撲在地上。
“你安曉得我是組長?莫非你會看相?”那小頭子驚問道。
大師瞥見剛纔的一幕,心中遭到了很大的震驚,阿誰組長武功之高,確是令人後怕,難怪他們五小我就敢劫鏢車,彆說五個,一小我就對於不了,“金鐘罩”和“鷹爪功”集於一身的人,誰能對於得了?如果不是方磊隨鏢而行,這一支鏢隊的人,早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吳向東一聽,曉得方磊意義,忙說道:“你倆不要上去阻手阻腳,有方公子一小我對付就夠!”
說時,運掌如風,直向那小頭子拍去,隻聽得“蓬”的一聲響,那小頭子被拍得飛出兩丈多遠,顛仆在地上,明顯五臟六腑都受了重傷,俄然吐出一口腥臭的血痰,神采也變灰了。
兩個鏢師識相地站在少鏢頭的前麵,謹慎地護著鏢車,不敢有半點用心,這時,四小我早已結成了劍陣,東西南北各一個,舞起來的劍光,將方磊圍在垓心,向東打一個時,其他三個從前麵偷襲,向每一個處所打出,景象都是如此。
那禿頂和尚大聲喝道:“你們這些鳥人,都是變著體例戲弄灑家,老子可不吃那一套,奉告你們,放下鏢車,各走各路,相安無事,如說半個不字,哼!就象這顆闊葉灌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