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龍從雲雙膝跪下,昂首看著高台,“求宗主給弟子一個戴罪建功的機遇,弟子隻願存得一條小命,為龍家留後。弟子…甘心拔除修為。”
難不成睡著了?韋長庚微微搖點頭,排闥走進左配房。
白墨在一旁嘟囔一句,“這小圓盤我之前也用過,可好玩了。”
龍從雲臉露難色,“弟子常日一心修煉,倒是嚴天在替弟子措置其中事件。弟子所得的諜報皆來源於他。”
全場嘩然,弟子們交頭接耳,對陸芊的話不敢置信。
“暗藏在我們宗門的玄甲宗細作,弟子已把握部分名單。並且,我安插在趙羽身邊的人來報,趙羽似是在謀齊截盤大棋,已佈局山州數十個宗門。”說完,龍從雲將一塊玉佩交與白崇。
韋長庚和白墨隨即站起,陸芊柳眉微皺。
“龍從雲勾搭外宗,暗害同門,因戴罪建功,判拔除修為,逐出宗門。”白崇也未幾言,當即朗聲宣判。
“嗯?”韋長庚一看,恰是那被楊七奪去的納物戒,失而複得,心中揚起一絲喜意,“那師弟謝過兩位師姐了。”
穿越後風波不竭,氣力強時卻有更強,氣力弱任人拿捏。想起地球的一句話:你能夠摧毀我,但你不能打敗我!
每個房間都布有簡易的禁製,修煉時可製止打攪。將一塊【修煉中】的木牌掛於門上,韋長庚在蒲團上盤腿而坐,靈識探入納物戒當中。
有一顆百折不饒的心方能始終。
“宗主,龍從雲的罪過還未交代結束,尚不能蓋棺定論,等閒判罪。”陸芊清聲道,看向白崇,並傳音奉告啟事。
太上長老作揖微躬,“修為已除,望宗主饒他一命,老朽戴德涕零。”
“太上長老,你又何必如此。”白崇點頭一歎。
“韋長庚,你救下我宗首席弟子,揭露宗門敗類。兩功在身,你要何嘉獎?”
“噗…”
韋長庚眉頭一挑,心中微愣,這太上長老竟是來討情的,可真是出乎料想。
“曉生?餘曉生?”喊了兩聲,毫無迴應。
這時,太上長老驀地脫手,一掌向龍從雲後背拍去。
白墨睜大了雙眼,細眉揚起,“龍從雲不顧同門交誼,公開侵犯,不管在哪一個宗門,都是極刑難逃。太上長老,你要冒天下之大不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