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一群官兵將看病的人群遠遠地推開了。民怕官,自古都是如許。被推開的百姓心胸不滿,但又不敢真的上前。唯有老陳頭正在和兩個領頭的官兵辯論,一副臉紅脖子粗的模樣。
喬依將魚魚放下,交給老陳頭,讓他們退到一旁。然後轉過甚來,淡淡隧道:“神醫不敢當,不過這幾日我確切是在這裡行醫看病。”
大疤臉說完和一旁的黑痣相互看了一眼,當下大笑起來。
刀疤臉點了點頭,道:“那倒也是,既然不是仙長必定是鬼。咦,也不對啊,是鬼的話白日是不敢出來的,難不成是妖怪?”
他話音未落,忽地肩膀被人從身後一拍,他一個顫抖差點跳了起來,卻聽身後之人嗬嗬笑道:“大叔,那妖怪是甚麼模樣的,有甚麼本領?”
“你”,小瘦子黑臉一紅,忽地一軟,道:“算了,我是得道高人,豈能和你普通見地。你且說說那妖怪有啥神通?”
回過甚來,卻聽刀疤臉低聲說道:“彆衝,這小子多數會些妖法。”
小瘦子伸手一把接過,抬頭喝了一口,歎道:“好茶。”
黑痣回過甚來一看,來人身高不過五尺,一身藍衫,挺著一個圓鼓鼓的小肚子,黑胖的圓臉上一副一本端莊的模樣,隻是看他年紀不過十五六歲。
小瘦子嗤笑一聲,道:“我當是甚麼大不了的呢,本來就是驅個物啊。”
一旁的刀疤臉低聲道:“那裡都不像。”
黑痣麵帶笑容,說道:“如此,就是你冇有錯了。跟兄弟們走一趟吧?”
黑痣看著小瘦子在那邊風趣的自賣自誇,更加的不信賴,隻是他的話彷彿又有頭有腦,並不像是平空假造,當下思疑隧道:“你當真是修道之人?”
半晌,小瘦子點了點頭,問道:“就是讓刀本身飛起來,進犯你們是吧?”
他雙手握在一起,捏的樞紐啪啪作響,惡狠狠隧道:“小子,你不要放肆,乖乖的跟著爺們一起歸去,表示好了說不定另有幾貫銅錢賞你。如果不聽奉勸,說不得兄弟們要脫手了。看你這一身細皮嫩肉弱不由風的模樣,隻怕待會動起手來,你吃不消哦。”
小瘦子頓時怒了,一張小臉漲得黑紅黑紅的,氣道:“我那裡不像?”
刀疤臉打量了喬依一會,還是冇有看出甚麼希奇之處,當下隻道是喬依醫術驚人,方纔不過是不謹慎被碰到了身材的穴道罷了,也就不放在心上。
刀疤和黑痣非常狡猾,用心將本身說的楚楚不幸委曲之至,將喬依說的霸道至極。小瘦子較著冇有甚麼江湖經曆,聽完他二人這番報告後,當即義憤填膺要脫手互助。
當下一行人簇擁著小瘦子,浩浩大蕩的再次向老陳頭家中殺去。
十幾個衙役衝了上來,喬依心頭一怒,伸手一指,隻見官兵手中鋼刀猛地擺脫他們的手臂,翻轉刀身,重重拍在他們肩頭。
“鬼啊,鬼”,十幾個衙役驚懼非常連滾帶爬的逃開了。
喬依並不管他,單手扶過老陳頭,低聲問道:“陳爺爺,如何回事?”
黑痣臉現不耐之色,伸手翻開了小瘦子的手,說道:“我說小瘦子,那邊風涼,那邊待著去,冇看到官爺我正忙著呢嗎,哪有表情給你講故事。”
刀疤臉隻覺整條手臂一麻,頓時放開了手。他初見喬依湊了過來,隻道他是哪家少年,全冇放在心上,現在隻是被喬依一碰手臂就不得不鬆開手,當下轉過甚細心打量喬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