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明眸一轉,風情萬種:“皇上對皇後姐姐有情成心,姐姐卻還不滿足,和卓將軍不清不楚,有傷宮中風化,此事臣妾本不該多嘴,隻是實在是替皇上不值。”
好你個苗少庭,謝嫻妤也是你能覬覦的了的?
賢妃還軟軟的膩在他的身上,讓拓跋鐸仁內心一陣煩躁。女人過分攻於心計又不擅埋冇,隻會讓人感覺更加膩煩。這大祁的皇後之位也不是隨便誰都能來坐一坐的。
“不是你的女人你當然說得輕鬆!”
賢妃嬌柔的靠在拓跋鐸仁身上,纖纖十指擎著酒杯巧笑嫣然的遞到拓跋鐸仁的嘴邊:“皇上,再喝一杯吧。消消氣,千萬不能為了那種女人傷了龍體。”
賢妃此時心中喜不自禁,但麵對拓跋鐸仁卻仍然要裝出一副天真無爭的模樣。謝嫻妤此次是真的栽在了她手上,不枉她這麼長時候唯唯諾諾的對她冒充巴結。
賢妃羞怯的低下了頭,身子又往拓跋鐸仁懷裡偎了偎。拓跋鐸仁喘氣漸粗,猛的一個翻身又將那具白嫩的身子壓在了身下。
拓跋鐸仁悠悠的望了賢妃一眼,俄然笑道:“幸虧另有愛妃陪著朕。”
謝嫻妤,朕如何能夠比不上一個武夫呢?
謝嫻妤細心辨識,立即嚇了一跳,向前走了兩步,不成思議的抬高聲音叫道:“你如何會跑來這裡?”
拓跋鐸仁眯著眼睛,彷彿還在回味剛纔*的餘韻,他抬手撥弄了一下黏在賢妃臉上的被汗水打濕的秀髮,輕笑道:“愛妃很想要做皇後是麼?”
拓跋鐸仁嗬嗬的笑起來,胸腔跟著反響,他拉起賢妃來親了親她的麵龐,對勁道:“公然你纔是朕最知心的那小我。”
淑妃剛巧因早產又半死不活的,生了個兒子又能如何?將來也不過是替彆人作嫁衣裳。現下宮中她的職位無人能及,後位懸空,她天然手到擒來。真是天佑於她,那些狐狸精想要和她爭寵鬥法,公然都是雞蛋碰石頭,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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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鐸仁癱在龍榻之上喘氣,內心深處火焰卻越燃越旺。固然曉得苗少庭自小便口無遮攔,肆意蕭灑,但這句打趣話卻如何聽如何不順耳。邀他來喝酒解悶的本身,纔是阿誰天大的傻瓜。
“你來乾甚麼的?如何淨幫著她發言?”
“皇後說那字條並非卓將軍遞給她的……”拓跋鐸仁緩緩的啜了口酒。
“嗯……皇上!”賢妃一聲驚叫,被拓跋鐸仁最後的衝刺弄的力量全失。
“人說捉姦在床,隻是寫幾封手劄皇上何必如此大驚小怪。發乎情,止乎禮,皇後孃娘有一兩個知己老友,皇上一國仁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
“咦?皇上邀臣來對飲,不恰是為了讓臣來勸架的?莫非臣會錯意了?”苗少庭狐狸普通的醉眼閃著滑頭的光芒,就彷彿將他整小我都看破那般。
拓跋鐸仁睡了疇昔,謝嫻妤這廂卻還非常復甦。她坐在臥房門口的台階之上,抬頭看著夜空中影影綽綽的點點繁星聚成一條長長的銀帶。
“臣倒感覺皇後孃娘不錯,溫文有禮,眼睛像小鹿似的潔淨,如何會做出對不起皇上的事。皇上切不成冤枉了好人,害皇後孃娘悲傷。”
賢妃麵上一紅,略帶嬌羞的靠進了拓跋鐸仁的懷裡,拓跋鐸仁便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親吻著將她壓在了龍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