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此,安平侯提示道:“殿下,解鈴還須繫鈴人。”
好久,這隻終究被放開,薛放離不再欺負他,把人按進了懷裡,江倦乖順地伏在他肩上,卻又低著頭不斷地看自濕漉漉的指。
自始至終,都毫無防備。
江倦低下頭舔認,底子不曉得對方的神采變多可駭,乃至可稱上的傷害,他隻覺被箍好疼,茫然地說:“王爺,你在做甚麼?”
他自奉上門,薛放離天然不會回絕,隻是奉上門的機會太巧了,剛幸虧薛放離不想再禁止,剛幸虧他不想再管會不會把人嚇到。
寵嬖加?
“侯爺,”薛朝華道,“本宮傳聞,離王妃在嫁入王府之前,與你一段舊情,可否……”
江倦:“我都給你嘗秋露白了。”
薛放離慢悠悠地他,江倦冇說,還是低頭看著,然後又在薛放離的諦視下,毫無前兆地將指尖含入了口中。
江倦抬起,淡粉色的指頭又重新撫上薛放離的唇,他摸了好幾下, 漸漸地說:“好。”
提及江倦,安平侯的表情龐大不已。
江倦這位離王妃,嫁入離王府前,本就不大愛走動,更不與人打交道,薛朝華與他並不瞭解,俄然要他幫手討情,彷彿些冒昧,唯一人,離王妃也許會賣這個麵子。
指尖濕軟。
李銘一事,他當日也在場,至於他衝犯離王妃的一席,更是讓安平侯丟了大麵子,但要論起,李銘確切罪不至死。
下一刻,江倦收回,他垂下睫毛,舌尖一下一下地舔起自的指頭。
江倦很好說地應了下,好似接管了他的說法。
說著,江倦抬起了,放到薛放離唇邊,風雅地與他分享。
反應不止慢了半拍,過了好一會兒, 江倦恍忽地答,他很慢很慢地靠近薛放離。
當連皮肉都浸著一股甜。
鼻尖相對, 雙目對視。
薛放離悄悄一笑,“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