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唇角悄悄揚起,又被不著陳跡地壓,薛放離輕撫江倦的臉龐,不置可否道:“你太怕疼了。”
但――
他有點煩惱了,伸手推薛放離,不肯再坐他懷裡,成果薛放離把他攬得很緊,江倦擺脫不開,他隻好悶地說:“你放手。”
給他咬一口?
薛放離置若罔聞,江倦本身低頭來,拽他的手指,成果還拽幾,薛放離又淡淡地開了腔。
說著,平話人又連磕好幾個響頭,薛放離卻有搭腔。
王爺竟真如傳聞普通寵嬖王妃。
上一回,王爺親了一口他的額頭。
砰砰、砰砰。
江倦又喚了一聲,幾次咀嚼過那顆紅痣,薛放離終究滿足,他撩了撩眼皮,嗓音靡靡地問江倦:“不想再被咬了?”
他們目光相對,呼吸交纏。
不曉得過了多久,薛放離掀起殷紅的唇,笑得幾近卑劣,“小菩薩,你知不曉得,你動了凡心啊。”
脖頸處的觸感尚存,好似羽毛撓過似的,潮濕一片。
江倦睫毛一顫,指尖不自發地用力,抓緊了薛放離的衣袖。
比起安撫,也更像是在撒嬌。
江倦有立即行動,他瞟著薛放離幽幽地說:“那你……先和我道個歉。”
“王爺。”
平話人一走,江倦纔好了一點,不過他還是抱怨了一,“王爺,你不要俄然把我抱起來。”
江倦想得入迷,直到掐住他頜的手微微用力,這才堪堪讓江倦回過神。
他的聲音都要軟水了,越是撒嬌,越讓薛放離不捨得鬆口,何況因為羞惱,年白淨的肌膚覆上一層薄紅,美得動聽,口感也甜得誘人。
虧他還安撫了王爺這麼久。
“是啊,本王不曉得。”
薛放離口氣平平,平平到好似隻是在問江倦吃不吃這個點心一樣,他安靜地說:“她本恨本王,得知齊修然死於亂箭以後,更是變本加厲。”
薛放離又問他:“在那邊遇見的乞丐。”
還在禦馬場的時候,王爺彷彿對他身上的那顆痣格外感興趣,比起被親一口,江倦倒是甘願挨咬了,他不肯定地問:“王爺,要不然我給你咬一口?”
“王爺,你恐嚇他了。”
不算疼,肩頸處一片滾燙,燙到江倦有些失神,他恍忽地看著薛放離,用貓似的聲音向他抱怨:“讓你咬一口,你咬了好多口。”
薛放離又頭尾地問了這麼一句話,江倦卻一子反應過來了。
“嗯?”
薛放離的唇色殷紅一片,他悄悄地笑了,舌尖掠過紅唇,沾濕幾分,“不說話,本王你你默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