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結束後,他們都圍到顏欣然的桌子旁,跟她問好。
“我猜的。我固然這幾天冇來十裡,但有聽到動靜,說十裡的主唱莫名其妙地抱病了。”顏欣然笑了笑,“我們冇能合作,你也感覺很遺憾吧。”
“行了,都曉得你討厭他。你收斂點。”明瀟在一旁低聲勸道。
“是啊。”顏欣然笑道,笑容沉寂。
當晚,幾天未在十裡露麵的顏欣然,也呈現了。她坐在老位子裡。明瀟他們下台演出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她,抬手向她打號召。
田凱文不美意義地摸了摸本身的後腦勺,“確切是彆人教我的……”
“我不想在十裡再待下去了。但是,我現在冇有體例解約,冇有體例擺脫錢霖。以是,我在想,如果我能抓到錢霖違約的證據,就好了。”
見田凱文排闥而入,錢霖從沙發上站起家來,笑道,“如何?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