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秦丹輕聲罵了一句,隨後對易秋嘲笑道:“公然不凡,連本少主的保護都被你一拳擊殺,看來本少主不發揮點真本領,你還覺得本少主就這點本事!”
整條手臂被易秋一拳擊為粉碎之際,其他的拳勁“嘭”的一聲擊在了此人右胸之上,此人天然便是譚姓修士。
“如何樣?本少主站在這裡不動,你都傷不了本少主,你拿甚麼跟本少主鬥?”秦丹在光罩當中不由的狂笑。
“哈哈,在本少主的‘逆光寶鏡’暉映之下,便是金丹前期修士都難以逃脫,更何況你?跟本少主做對,你就等著法力耗儘被封印在本少主的寶鏡當中!本少主還要讓你親目睹識如何去玩弄那易青蘭。”秦丹狂笑道。
此鏡子凸凹不平的一麵赤色光彩微微一閃,在秦丹一點指中,一道丈許粗的刺目紅色光柱從光滑的一麵噴薄而出,射向了正回身拜彆的易秋。
隨後再次張口一吐,一小鏡子狀寶貝被其祭了出來。此小鏡一麵光滑一麵凸凹不平,光滑的一麵幽深一片,完整冇有任何光芒,仿若任何光一照上此麵,便被其深深的吸了出來一半,彆的凸凹不平的那麵其上模糊現出奇特的赤色紋路。
易秋見此,麵色卻不如何都雅了,保護之甲激起出的光罩竟然在此白光當中隻支撐如此短的時候,隨後再次激起保護之甲護罩,數息以後,又不由的潰滅開來。
保護之甲本領就是穿山獸完整的鱗甲顛末元嬰高人煉製而成,現在一激起其內禁製之力,公然,此黃色光罩便隔斷了鏡子中紅色光柱的灼燒之力,但那股吸力卻已然存在。
順從著紅色光柱的吸引之力,雙手一握拳,渾身蛇鱗微微一顫抖,提腳背對紅色光柱踏去。
隻是冇想到的是易秋反擊的一拳竟然有如此威勢,不但毀了本身獨一的一條手臂,被此拳勁殘剩之力擊打胸膛之上,本身拋飛之時,模糊感受有陣陣冷風在本身胸膛吹過。
在秦丹嘲笑中,大喝一聲,右拳微抬,向後緩緩拉出一段間隔以之借力,拳頭青光凝集合,“嘭”的一聲,擊在了玄牟甲那龐大光罩之上。
驀地,易秋身後風聲一起,一道拳風襲向本身腦後,同時傳來一聲呼嘯:“敢傷我少主,去死吧!”
此小鏡寶貝逸出玄牟甲護罩,隻微微一轉便化為數尺大小的一麵鏡子,秦丹冷哼一聲,打入幾個印決以後,隨後對其注入體內法力。
被此紅色光柱照著,如同身處烈焰當中普通,提腳欲遁去,俄然發覺在此光罩當中,竟然有著一股絕強的吸力將本身往鏡麵之處吸去。
固然每一拳擊打光罩,那秦丹都會跟著光罩後退幾步,但在玄牟甲絕強防備光罩之下,便是元嬰之境的高人都不是隨隨便便的一擊能夠破開的,更何況現在易秋?
在激起了防備寶貝的的威能之下,其防備之力讓變身後的易秋都拿之無可何如,每一拳都可轟碎一個金丹修士的力量,卻底子就冇法破開其玄牟甲的防備之力。
眼中寒光一閃,雙手一陣變幻之下,一道黃色光罩將本身罩在了其內,倒是此時易秋激起出了保護之甲的禁製之力。
其右胸膛現在已空空入也,易秋一拳之威固然對處在寶貝玄牟甲中的秦丹形成不了任何傷害,但是對上本來就負傷的譚姓修士,卻也不是其能夠抵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