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平看得目瞪口呆,緊接著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拿起一塊番筧當兵器侵占:“等等。我明顯先進房間的,為甚麼你會……好吧,你想乾嗎,又想逆推我生孩子?”
“我倒是感覺,這傢夥很適合用來紅燒。”林承平很無語的托著下巴,看著阿誰還在吭哧吭哧進食的巨大豬頭,“不過,一頭豬竟然會說話,並且還戴著金色的高帽子,這實在是……”
冇錯,就是一個豬頭,一個巨大非常的活生生豬頭,這傢夥戴著一頂金色的高帽子,瞪著兩隻銅鈴似的眸子子,吭哧吭哧的噴著白氣,無底洞似的大嘴裡塞滿食品,一張一合的說著奇特說話,時不時還會噴出食品的殘渣。
砰!虛掩的浴室大門俄然被重重推開,毫無防備的夜歌頓時驚呼一聲,直接被拍扁在門前麵了。
不幸的孩子!林承平很憐憫的看著她,然後又一本端莊的轉過甚,看著驚奇睜大眼睛的克麗絲汀:“這個,解釋起來很龐大的,以是我們還是來談談,你為甚麼會俄然衝出去的題目吧。”
冇有任何前兆,熱氣蒸騰的浴室裡,夜歌正慵懶的趴在木桶裡,支著精美嬌媚的下巴,明眸似水眼波流轉的看著他,柔滑粉嫩的香肩暴露在氛圍中。粉紅色的香舌悄悄打著轉,舔著嘴角的幾滴番筧水……
“又來一個?”林承平真的忍不住淚流滿麵了,“克麗絲汀,你不要奉告我說,你也是來報恩的。”
頃刻間,跟著黑洞的一閃而逝,浴室裡的統統東西,連同林承平和克麗絲汀他們在內,全都消逝得無影無蹤,就彷彿向來冇有存在過。
“太辛苦,贏利真是太辛苦了。”讓人吐血的感慨著,他懶洋洋的解開衣服,一邊脫到隻剩下一條小褲褲,一邊翻開浴室大門走出來。“不曉得還要多久,我才氣甚麼都不消做,每天隻要坐在那邊喝喝咖啡看看美女,就能看到金幣像海水一樣湧進……我叉!”
“對哦,對哦。”一根筋的克麗絲汀立即被帶偏了,滿臉鎮靜的從懷裡取出一張文稿,“老闆,你之前不是說,讓我去找博學者翻譯號角上的筆墨嗎?就在剛纔,那位博學者過來找我,說他已經翻譯出了那行筆墨,那是上古的豬頭怪語,意義是……”
“林,林,該死的,我們把林和族長他們弄丟了!”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