販子啊,為甚麼要讓我碰到這類腦筋有病的混蛋?好吧,怨念也好悔怨也好,現在說甚麼都已經太晚了,僅僅半晌以後,押送犯人的馬車已經達到荒漠法場,這片專門用來履行絞刑的荒漠,就連空中都是鮮紅如血,四周更有無數聞到血肉氣味的烏鴉,刺耳鳴叫著迴旋在半空中,等候著一場血肉盛宴的到來。此時現在,因為新一輪的絞刑即將開端,數百名武裝兵士早已將全部法場層層包抄,這些身著黑甲的武裝兵士們,麵無神采的按劍肅立,看著兩個不利的傢夥自投坎阱,冰冷的目光中充滿了調侃,冇有任何一絲憐憫的意味。“兩個蠢貨,滾下來!”幾個武裝兵士翻開車門,惡狠狠推搡著林承平和克倫特先生下了馬車,並且立即派人進入法場通報,兩三分鐘後,一名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倉促趕來,陰沉森的看了兩個犯人一眼:“真是不怕死的傢夥,把他們押出來,男爵大人會很樂意看到絞架上多幾具屍身的。”“服從,大人。”幾個武裝兵士很恭敬的領命,當即擯除著林承平和克倫特先生進了法場,就在他們麵前不遠處,一座高高的刑台已經搭建完成,十幾個血跡斑斑的黑商低頭沮喪,被強行壓迫著站在絞刑架麵前,絕望等候著滅亡的到臨。或許是不經意,此中幾個黑商勉強抬開端,等他們看到正被押送過來的林承平和克倫特先生時,俄然難以置信的張大嘴,不過就在他們就要驚呼的時候,林承平卻俄然微不成察的搖點頭,做了個甚麼都不要說的表示。但是,也就是在這一刻,一個披著紅色大氅的嶙峋身影,俄然在麋集的玄色武裝兵士群中霍然起立,並且陰沉森的轉過甚來,收回了鋒利刺耳的奸笑聲――“真成心機,看來我的絞刑架上,又會多兩個蠢貨盪鞦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