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聽起來很熟諳?”林承平聽到這裡,如有所思的摸摸下巴,毫無疑問。安吉麗娜對那些血紋祭司的描述,讓他想到了號角海疆中的薩門和小醜――
很好很強大,這麼一大盆冷水潑下來,就算安吉麗娜再如何果斷決然,也不由得有點低頭沮喪,連苗條的魚尾也耷拉了下來:“可愛啊,小林子,有冇有人奉告過你,對待女性特彆是對待我如許的標緻姐姐,應當更體貼更和順一點?”
幾分鐘後,她又頂著滿頭樹葉蹦了返來,掌心中還捧著一團被揉碎的玄色果實:“來。小林子,老誠懇實的躺下來,我幫你重新包紮一下傷口,很快就能止血了。”
“咳咳,小林子,這不能怪我,誰叫我方纔忙著和你會商題目來著?”
“當然有,並且很多。”林承平勉強撐起上半身,又很鎮靜的勾勾手指,表示安吉麗娜附耳過來,“提及來,歸正間隔戰役停歇另有幾個月,既然現在閒著也是閒著,或許我們能夠合作賺點零費錢,比如說……懂?”
“謝了,但是我彷彿受傷了……”林承平很遺憾的表示回絕,又低頭看了看本身還在一瘸一拐的左大腿。
“等等!”林承平聽到這裡,俄然心中微微一動,“血紋祭司?那是甚麼?”
懂就見怪了,安吉麗娜滿頭霧水的聽著,等聽到最後的時候,魚尾都要彎成一個問號了:“如許,如許也行?好吧,我們獸人確切很體味這個,不過你肯定真的會有人情願買,並且是出大代價?”
“我當然曉得這很難。”安吉麗娜倒是毫不泄氣,還是高高的直立著魚尾,“以是,我纔要帶著百足它們儘力打劫,同時也要節約節儉省下每一個銅板,等我存夠了充足金幣,便能夠打造一艘比血鯨號更凶悍更強大的邪術戰艦,到阿誰時候……”
本來如此,林承平看著詳細的海圖,如有所思的微微點頭,這麼提及來,實在本身間隔號角海疆並不算遠,隻要比及白霧海峽的戰役停歇,就能夠順利歸去了。
這倒是真的,安吉麗娜的魚尾頓時又蔫蔫耷拉下來,連素淨的色采都變得暗淡一片:“好吧,那就是說,這個打算行不通了?但是除了這個以外,我真的想不到,另有甚麼體例能讓我們大賺一筆?”
是的,昏黃的月色下,搖擺的火光旁,林承平的左大腿塗滿了玄色果醬,可題目是,誰能解釋一下,為甚麼他那條毫髮無傷的右大腿,卻包上了一層又一層的紅色繃帶,看上去就像個圓滾滾的大粽子?
棄暗投明是必定來不及了,不過虎口出險倒還是有機遇!
坦白的說,血撒並不是一個曉得運營的人,他所具有的钜額財產,都來源於對布衣和販子的猖獗壓榨,而恰是仰仗這些貪婪搜刮來的財產,他源源不竭的組建武裝軍團,打造更強大更凶悍的可駭戰艦,以此來保持本身的殘暴統治。
幾個小時前血鯨號的那一波艦炮齊射,固然冇有直接形成甚麼傷害,卻讓暗中女王號在狂潮中顛簸起伏,而因為冇有抱緊安吉麗娜的光滑魚尾,他脫手橫飛出去重重撞在船舷上,成果左腿被釘子劃出一道大口兒,即便現在顛末簡樸包紮還是在不竭滲血。
說到血撒,林承平回想起之前見到的血鯨號。仍然有種難以描述的深深震驚,真的很難設想,阿誰被安吉麗娜咬住死都不鬆口的傢夥。到底有著甚麼樣的強大氣力,竟然能製作出如許一艘可駭戰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