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符見他拿著那筆翻來覆去地看著,便開口道:“此筆名懸華筆,是件仙品法器。”
“自從千年前妙籙真仙成仙今後,隻怕雲嵐界再也未曾有過這般精美的符法。不過戔戔金丹期修為,便可仰仗符咒接下大乘期修者儘力一擊。好!好!好!”白符又連說了三聲好,盯著林慕一的眼中閃爍著幽深的光芒。
也不知疇昔了多久,也不知另有多久。耳邊風聲一向不竭,砰砰砰地狠惡撞擊聲也一向不竭。林慕一乾脆不再去看空中的符紙還能對峙多久,抱緊懷裡的小門徒,將他的腦袋死死按在胸前,閉上眼睛。
這般高深的符道,白符平生僅見,除了千年前成仙登仙的妙籙真仙,隻怕現在這世上也隻林慕一一人了。
他踏前一步,身形一晃,便已來到林慕一師徒二人麵前,看也不看仍橫眉瞪眼著他的印無拘,隻是深深地打量著林慕一,神情看上去竟是感覺非常風趣。
印無拘耳朵貼著林慕一熾熱的胸膛,聽著他砰砰跳動著的心跳,內心也垂垂安靜下來,小聲喚道:“師父?”
林慕一看了看他,倒是有些奇特他這般表示。也不知他到底是在記念甚麼人,莫非他還見過當年的妙籙真仙不成?不過回過甚來想一想,以白符的修為來看,又是妖修,想來活著間已活了千百年也不止。或許他當年還真的見過阿誰妙籙真仙也說不定。
林慕一低了低頭,看著小門徒身上的衣服都被風刃割出了一道道口兒,破襤褸爛的衣衫裡暴露內裡蜜色的肌膚,跟著他摟進本身的行動,皮膚下堅固的肌肉鼓起,如同綿滑的波浪普通起起伏伏,卻被緊接而來的風刃劃出一道傷口,留下血淋淋的口兒。
林慕一這時已有些繃不住了,神采都有些發白,卻也顧不上再說甚麼,敏捷地將一張新的符紙捏在手中。
此時一向冇有出聲,隻是如同事不關己般旁觀著的白符這才仰天大笑起來,連聲呼道:“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