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王淑芬被對方一通話說得也有點兒臊,再被那隻手在關頭的處所一摸,頓時就有點兒腿軟。
眸子子瞅著破敗的房頂打轉兒,看了一圈兒,最後落在身邊不遠的泥像上。那東西滿身都是黑乎乎,上麵斑班駁駁的彷彿滿是鐵鏽,連模樣兒都看不清了,頭頂兩個尖兒上還掛著蜘蛛網。
“啥邪性啊,村長的婆娘都要讓老子乾了,老子還怕啥邪性!”
“老黑,都說你邪,你咋就不邪邪給我看,連自個兒身上的蜘蛛網都不會掃掃,你邪個蛋啊!”張洋看著那座黑泥像,嘿嘿地笑了笑,“還是我來給你搞搞衛生吧,今後你要真邪了,可得罩著我點兒。”
張洋縮回擊甩了兩下,又在老黑身上抹了抹,正想要罵兩聲,俄然聽到內裡有人說話的聲音。心想這平時冇甚麼人來啊,甚麼時候此人也變膽兒肥了?
張洋忙把摟著泥像脖子的手縮了返來,謹慎地藏到了前麵。這泥像坐在一米高的石台子上,本身又比凡人大兩圈兒,充足把他遮了個嚴嚴實實。
村裡人都說這廟邪性,這說法帶著故事一代代傳下來。到了現在,如何個邪性法,誰也冇有見地過,因為大人小孩兒看到這廟,都會躲得遠遠兒的,誰也不想自個兒去嚐嚐這說法是真的還是傳的。
那一天中午,氣候有些陰,內裡颳著小冷風,張洋從破廟泥像前的稻草窩兒裡爬出來向外看了一眼,身上的和緩藹兒被風一吹,不由打了個顫抖。毀滅了兩塊烤紅薯,接著就又摔了歸去,歸正明天他是不想出去了。
“噝……”
張洋在泥像前麵吐了吐舌頭,平常看不出來,村長這婆娘竟然騷成如許兒,明天可有好戲看了。
鳳凰村到明陽鎮的路上,有座知名的小荒山,山腰上藏著一個早就燒燬的小破廟。就連村裡年紀最長的白叟,也說不清楚這廟裡曾經供奉的是甚麼菩薩了。
喲嗬,想不到還能碰到這類“功德兒”,張洋頓時來了興趣。
手指肚兒被這尖兒一刺,竟然還刺出血來了。
這倆人大寒天兒竟然還跑到這小荒山上來搞洋事兒,這如果讓村長趙瘸子曉得了,那還不得把腸子氣炸了啊。
“行啦,彆裝了,你不想的話,這大寒天兒的去趕集乾啥,我拽你你跟我來乾啥?再說明天不是你用心跟我說你今兒個要去趕集,讓我在這兒等你的嗎?”李電杆兒嘿嘿地笑著,一隻手已經伸到了王淑芬的屁股上麵,“現在秋褲都濕了吧,還說恁多乾啥?”
王淑芬話固然說得硬,但是張洋瞄到那女人的神采,就曉得她不是不肯意,就是另有點兒抹不開麵兒。
說著他從草窩裡起家,身子向上一躥,就到了泥像的前麵,一手抱住泥像的脖子,另一隻手已經抓到了泥像此中一個尖角上。
說話的倆人他聽聲音也能辯白出來,一個是村長的婆娘王淑芬,另一個是村裡的電工李寶全,因為人長得又高又瘦,跟電杆兒似的,再加上他管電,以是彆人都管他叫李電杆兒。
“快點兒啊,我都等不及了,你這屁股是咋生的,看著就想摸一把……”
偷偷從泥像的肩膀上探出個頭來,小廟裡冇有窗戶,關上門以後內裡本來就黑,再加上泥像靠在最裡頭,不細心看還真發明不了那邊冒出小我頭來。
不過凡事總有個例外,張洋就是這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