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睡得踏結結實,看來搞過那事兒以後,連睡覺都感覺爽,正在夢裡摸著王豔那大饅頭想要咬一口的時候,俄然被人給晃醒,一睜眼就看到石頭又趴在本身的床頭。
“爽個頭啊,不消你掏錢,我這兒另有,你去找娟子吧,我弄好了吃的在這兒等你們。”張洋身上另有兩百塊錢,是前次用來還趙婷婷墊的藥費,但是厥後趙婷婷冇要,張洋也冇有還給王玉鳳。
“彷彿是不能,”張洋搖了點頭,心想到底還是人家的男人,就算再咋著,都還是不想他出事,“不可的話你去問問楊老頭兒吧,我又不懂。”
搞這事兒,他如何能讓個女人壓著本身呢,那顯得他多無能!
“撲滋”一聲,馬秀香香的身子高高向上弓了起來。
不過馬秀香可就連連擺手了,剛纔她都已經快被晃散架,再來那可真是受不了,現在她對張洋那東西,還真是有些怕,但是更愛得要命。
明天早晨不曉得如何就夢到王豔了,也不曉得今後另有機遇再碰到阿誰又標緻又騷的小妖精了。
“你說是誰?娟子?”張洋一看石頭那樣兒,就猜到十有八九是娟子看著了。
“嗬嗬,我就說你這腦瓜子長得聰明,一猜你就能猜著,”石頭嘿嘿笑了起來,“放心吧,我跟她說過了,讓她彆胡說來著,你要冇錢請她用飯,我掏給你就行了,歸正都是我們仨人吃嘛。”
前次的經驗他已經吃到苦頭了,他可不會拿本身的命去救李三牛這個渾球兒。
漸漸的,馬秀香也適應阿誰強度,身材卻被那感受弄得更軟了幾分,想著這裡四下冇人,她也忍不住痛痛快快地叫了出來。
“滾一邊兒去,問啥事兒,有屁快放,我一會兒另有事兒呢。”張洋的春夢被人給打攪了,內心老邁不爽。
張洋撇了撇嘴,眼看也冇有他睡覺的地兒,隻好再回本身住的處所了。
你說大寒天兒,你不在自家的被窩裡待著,跑到野地裡乾嗎去了?這妮子是有病還是去會野男人啊?
不消說,那娟子看到倆人啜了一通,必定是跟著他們一起上了小荒山了,就算她不敢跟著上到廟裡去,就是站在遠一點兒的處所,也必定能聽到馬秀香的叫聲。
而馬秀香也曉得張洋跟她逗著玩兒呢,不過她可不逞強,從地上蹭地跳起來,一把就向張洋的褲襠抓了疇昔,接著就向後一拽。
誰曉得馬秀香還不算完,看張洋壓到了本身身上,竟然一骨碌翻身到了張洋的上麵去。
張洋這才曉得本來不是在小荒廟裡,而是在村口讓人盯上了,他就說那邊不是處所嘛,那秀香嬸恰好非要在那兒咬住不鬆。
“你這兒都破成如許兒了,看著都鬨心,我帶你去個好地兒,包你對勁,”石頭湊到張洋耳朵邊兒上小聲說道,“下次你再找女人的話,去那兒搞也成,那可啥都有,比你這兒強多了。”
“是啊,不過我冇看到,返來的時候,娟子正都雅到秀香嬸在村口趴到你褲襠上了,嘿嘿,她開端說我還不信來著,本來你真把秀香嬸給辦了,那大饅頭吃得爽吧?”石頭跟他是穿開襠褲的兄弟,說話早就直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