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瘋子點了點頭,道:“完成了。”
酒瘋子話應剛落,楊半仙頓時就點頭大呼道:“不,你不能動我,我背後有人,你動我就是再給本身找費事,彆自討敗興。”
比及池秀雲找來了黃酒,酒瘋子對著四個方位,巡查了一圈以後,用黃酒淨了淨手掌,隨後,酒瘋子又拿起來虎魄娃娃,用指甲將虎魄娃娃背後小孩子的生辰八字都給抹掉了,又對嶽倫罵道:“你這龜兒子,真是亂來,你把他打昏乾啥?”
酒瘋子將楊半仙的生辰八字刻在了虎魄娃娃背後,重新用黃酒潤了一便虎魄娃娃的後背,又將虎魄娃娃安穩地放下了。
酒瘋子頓時搖了點頭,對池秀雲道:“這纔是轉移了白虎煞胎,還不好說啊,我已經托陰差去尋覓你孩子的兩魂七魄吧,你也彆焦急了,孩子現在尚存主魂,你先去歇息一會兒吧。”
嶽倫將楊半仙弄醒以後,非論武力相逼,還是費口舌,這傢夥都是不買賬,就是嘴硬不說,酒瘋子也看不下去,拿著蠟燭,直接就懸在了楊半仙的胯下,酒瘋子冷哼道:“你曉得我要做甚麼,你如果不說,我就讓你今後不能人道,不過,你都這麼大年齡了,人不人道,有啥辨彆嗎?”
嶽倫看了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楊半仙,又看了看酒瘋子,說道:“徒弟,那甚麼白虎煞胎,算是轉移好了吧?”
嶽倫將楊半仙弄昏了以後,酒瘋子又讓我講楊半仙的上身衣物褪掉,我瞪著眼睛,心內裡非常獵奇,酒瘋子到底如何將小孩子肚子內裡的“白虎煞胎”轉移到楊半仙的肚子裡,不過,這玩意兒就是禍害,還轉移乾嗎啊,為甚麼不直接除了呢?
楊半仙趕緊接道:“你彆血口噴人,我曉得甚麼?我甚麼都不曉得,你走之前,我跟你孃的確在這裡,但是冇過一會兒,你前腳剛走,你娘也出去了,這可跟我冇乾係,你彆把事情往我身上推。”
我也不曉得如何刺激,歸正就是用手按在了小孩子的腦袋上,接著酒瘋子又喊道:“秀雲,嶽倫也來,刺激這老雜毛的手心和腳心,秀雲刺激一個手心就行,嶽倫刺激兩個腳心,要看好了,彆分神。”
酒瘋子這麼做,應當不但僅是讓楊半仙刻苦頭吧?
池秀雲見狀,麵色一喜,對酒瘋子道:“酒瘋子高人,我的幺兒,是不是冇事了?”
“來了!”
楊半仙見狀,當即就蔫了,老誠懇實交出了生辰八字,對於我們將白虎煞胎轉移到他肚子裡的事情,也不管不問了,這貨,彷彿把命根子看的比命還首要。
池秀雲聞言,臉上欣喜交集,也有失落,很快就退到了一旁,悄悄地等候著。
酒瘋子掃了一眼火炕上的小孩子,緩緩地說道:“就像人有穴竅一樣,這鬼也有穴竅,鬼有三竅,天竅,地竅,以及中竅,額頭為天竅,腳心為地竅,而人的雙手手心,則為中竅,這五竅,乃是鬼身上最致命的地點,天竅是命門地點,略微用力,便能夠傷到幽靈,這孩子肚子內裡的白虎煞胎,也是這個事理。”
酒瘋子俄然大呼一聲,隨後又反覆了一遍指模,就在這時,小孩子的左手心竟然冒出來一隻虎麪人身的光影,這玩意兒應當就是阿誰“白虎煞胎”,酒瘋子當即握住了這“白虎煞胎”,隨後,又迅疾非常地將其打入了楊半仙的肚子內裡,做完這統統以後,那小孩子肚子之上的阿誰“王”字竟然開端變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