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八是你的仇敵?”我反問。
“不就是一塊破石頭嗎?誰奇怪,還給你。”我故作隨便,將石之心丟給了血瞳。
血瞳點了點頭,冇有說話。
“你乾甚麼呀?”血瞳氣道。
誰知,我們剛一落地,血瞳的第一句話就是,“石之心,如何會在你這裡?還給我。”
“喂,你個瘋女人,你有病啊?”我倉猝叫道,方纔她差點就被阿誰大蛇腦袋給吞了,現在竟然又這麼不開眼,去找蛇八的費事。
那蛇八固然不是甚麼好人,但是,蛇九的死,想必跟蕭逸晨有必然的乾係,殺人償命,這是亙古不破的至理,這裡天高天子遠,法律的束縛幾近是可有可無,我現在才發覺,我有些自誤了,蕭逸晨為甚麼就必然會是好人?
“這個東西,可不是甚麼好東西,你固然封印了他,但是,保不準那天,你的封印,就不安穩了,他出來後,必定又是個禍害。”我美意叮嚀道。
“用你管?你是我甚麼人啊?”血瞳情感衝動地對我吼道。
我翻了翻白眼,想了想,又道:“阿誰石之心,對你真的很首要?”
這個世上,本來就冇有絕對的善和惡,都是相對而言的。
仇恨這類東西,並不是說放下就放下的。
“能讓我摸摸它嗎?”血瞳小聲道。
我謹慎翼翼地節製著火鳥,飛落在血瞳的手心。
歸正,我是冇故意動。
如許的事情,就跟騰氏兄弟品德綁架我一樣,我本來對芝靈冇甚麼興趣,卻被拖上了賊船。
血瞳拾起石之心,跟護著寶貝似的,護在了懷中,倒是令我錯愕。
“你不懂我的表情,阿誰石頭,對我來講,就是無價之寶。”
血瞳看了我一眼,道:“如何了?你看起來,彷彿很嚴峻的模樣?”
蛇頭砰地一聲,濺起無數的氣浪,狠惡的力道,將我和血瞳同時掀飛了出去。
這令我錯愕不已,黑臉業火何其霸道?這個女人,竟然想介入黑蓮業火。
“你不懂。”
想明白以後,我反倒感受輕鬆了。
我現在,都要思疑,我留在藏劍山莊到底是不是個弊端了。
這個時候,我終究明白,我真的自誤了。
酒瘋子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滅族之仇,必須以滅族來報,底子冇有和緩的能夠性。
血瞳搖了點頭,又將石之心收好了,拍了拍屁股,就跟一個冇事人似的,又去找蛇八的費事了。
我微微一怔,這顆石之心,彷彿對於這個女人,還真的有著特彆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