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懵了,四肢被廢,還能站起來,這有點顛覆我們的天下觀。島國女子扭了扭脖子,嘲笑道:“是不是很吃驚?”
“好處很多。”
但是,我們管不了那麼多,既然不還手,那就直接廢掉。南風雨將島國女子兩隻胳膊擰斷,接下去踩碎島國女子的膝蓋。
啪!
我給盧坤使了個眼神,盧坤張著嘴巴,弄不明白我的意義。倒是南風雨體味到了,他看了紙人一眼,跳上爛桌子,敏捷翻出院子。
以後再打電話給徐文靜,奉告她島國女子已經跑了。
紙人固然短長,但始終是紙做的。神通既然冇用,那就用明火。
盧坤扭頭看著他,“甚麼意義?”
“看來是跑了。”
現在就等著蘇曦柔他們來,把汪甫成屍身帶歸去。十幾分鐘後,蘇曦柔帶著人來到這裡,看到汪甫成的模樣大為吃驚。
我拎著勾魂索逼迫上去,島國女子雙手揮動,屋子裡的邪氣升騰,彷彿煙霧滿盈。盧乾捏著靈符施法,將邪氣打散。
臥槽!
我無法苦笑,真的邪門。我們已經謹慎防備,還是被耍。
“彷彿隻能如許做。”
幾分鐘後,四五個火把從內裡扔了出去。我撿起一個火把朝著紙人衝去,咬破左手手指,捏著指訣打在紙人身上,破開邪氣防備,火把立即湊上去。
我道:“我打電話給伏魔殿,讓他們派人過來,將她帶走。”
盧坤撇了撇嘴,“我如何了嘛,我也滅掉了一個紙人誒。”
我低罵一聲,這究竟是如何回事?
我們麵麵相覷,完整弄不清狀況了。
兩個紙人燃燒,化為灰燼。
南風雨俄然說道:“你還彆說,有能夠打不過。”
我嘲笑一聲,“空頭支票,成心機嗎?”
盧坤忿忿說道:“劉兄弟,和她說那麼多做甚麼。我還就不信了,我們四個大男人,還打不過一個島國女人。”
“殺了我?”島國女子大感不成思議,諷刺大笑,笑得花枝亂顫。我們麵麵相覷,滿臉不爽,這是有多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我把勾魂索交到南風雨手裡,取脫手機打電話給徐文靜,申明環境。徐文靜說了句曉得,然後掛斷電話。
去!
勾魂索像鞭子一樣抽打下去,島國女子一把抓住,勾魂索立即纏住她的胳膊。我猛地往回一拉,島國女子略不重視,踉蹌向前撞了上來。
我站起家來,四周找了一圈,並冇有找到島國女子,看來是真跑了。
島國女子身子飄忽不斷,穿越在我們幾人之間,還冇等看清楚,就被打了出去。
此次讓她逃脫,還不曉得下次甚麼時候才氣再次碰到。看了眼汪甫成的屍身,我又打電話給蘇曦柔。
跑了?
“臥槽,還真是邪門,四肢都被廢了,竟然爬起來跑了,還特麼打傷了我們。”盧坤忿忿說道。
“是啊,是不是神經病了?”
盧乾抓了抓腦袋,“這婆娘是如何了?被我們折磨成如許,還特麼咯咯直笑。”
盧坤一拳打去,卻感受打在棉花上。島國女子的手像極了繩索,纏住盧坤手臂,然後將盧坤甩了出去。
盧坤跳了起來,目瞪口呆。
我看向南風雨和盧乾,“愣著做甚麼,從速幫手。”
我冇好氣的說道:“彆瞎扯了,冇意義。”
盧坤拍了我肩膀一下,笑道:“劉兄弟,短長,竟然能夠想到這類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