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多一會,我就追上了田蛙幾人。我內心焦急,不由罵道:“你們是烏龜還是蝸牛,跑得這麼慢,不想活了是嗎?”
我昂首看了一眼,倉猝對田蛙說道:“從速蹲在地上。”
看著越來越近的殭屍,我隻能再度拎著桃木劍,硬著頭皮和它們冒死。兩隻殭屍看到了我,鎮靜地呼嘯起來,跳動的頻次也加快了。
殭屍心口冒著白煙,倒在地上,我抽出桃木劍,回身就跑。殭屍彈了起來,吼怒吼怒,再度追了上來。跑啊跑,古墓出口越來越近了。
我抓緊衝到出口,一道人影俄然跳了出來,嚇了我一跳。定睛一看,竟然是田蛙。
殭屍鬆開掐著我手臂的手,吼怒連連。
我踩在田蛙肩膀爬了上去,先將田蛙拉了上來,再把周興明他們拉上來。田蛙坐在我邊上,看了我一眼,俄然驚叫一聲,“遠哥,你受傷了啊。”
“媽呀,遠哥,殭屍追來了。”
“你!”郝悅心被我說的眼眶微紅,就要哭了。
哢擦一聲脆響,殭屍的雙臂直接被沉重的石門壓碎。我看著殭屍的兩隻手掌,內心一陣後怕,坐在地上大口喘氣。安息了十多分鐘,我拿出一道靈符撲滅,扔在殭屍的手掌上,將殭屍手掌燒掉。
我見他們動也不動,直接破口痛罵。
徒弟曾經教過我,舌尖血是精血,是人身上陽氣最重的處所,有禁止陰邪的結果。我雙手不能轉動,情急之下,隻能使出這招保命。
我氣的不可,乾脆不說了。和他講這些,完整就是找罪受。
我不要命的往前跑,身後不竭響起沉重的腳步聲。殭屍已經吸了血,短長得很,我可冇膽量和它硬碰硬。
“遠哥,這不怪我,是他們跑得太慢了。”田蛙眼睛都急紅了。
我剛纔還差點打動得熱淚盈眶,此次卻破口痛罵。
“田蛙我乾你大爺,你個王八蛋竟然把我扔在地上,害得我差點就被殭屍給拖歸去了。”我忿忿的罵道。
“那你起碼說一聲吧。”
MMP,竟然又冒出了一隻殭屍。
舌尖血噴在殭屍臉上,刹時冒起白煙,殭屍臉皮不斷脫落,暴露皮下的腐肉。一股濃烈的腐臭味和血腥味混在一起,鑽進我的鼻孔,我忍不住的乾嘔起來,酸水吐在了殭屍臉上。
貼在桃木劍上的紙符噌的一聲燃了起來,我揮著桃木劍照著殭屍脖子斬去。殭屍雙手抓住桃木劍,我咬著牙將桃木劍往殭屍身上推去。
殭屍站在石門以後蹦蹦跳跳,俄然,那吸了血的殭屍彎下腰,雙手伸了出來,想要抓我的腳。我悚然一驚,縮回腳,揮著桃木劍不斷的斬在它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