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嚇了一跳,感受手中奇妙的觸覺,感覺非常舒暢,又不忍撤開,任憑徐鳳嬌壓住,看到她嬌媚的模樣,喉嚨一陣乾澀。
“時候不早,我該歸去了。”趙鐵柱看看內裡的天氣,已經暗了下來,冇想到猖獗了這麼久的時候。
趙鐵柱覺得本身把酒杯撞灑了,情急下用手幫她撇開酒水,但手一放下去,摁在一片柔嫩的處所,彈性實足,此次感受有些莽撞,想撤回擊,俄然徐鳳嬌一把抓住的他的手摁在本身的胸口。
興趣一來兩人開端劃起拳來,但吳熊那裡是他的敵手,都是吳熊喝很多,趙鐵柱喝了也很多,很快吳熊上廁所走路都搖搖擺晃起來。
徐鳳嬌終究還是把她的設法奉告了吳熊,吳熊考慮再三,也想不出彆的體例,也隻得這麼乾了,但怕趙鐵柱不會接管,以是纔想了這麼一出。
趙鐵柱有些累了,渾身大汗,酒水都變成了汗水揮收回來,腦袋也越來複蘇,荒唐了五六次,對方纔初嘗甘旨的男人來講,食髓知味,非常猖獗。
徐鳳嬌看趙鐵柱醉眼昏黃的模樣,也曉得差未幾了,持續給他敬酒,酒杯抬起,兩人一碰,她的手俄然今後一抖,把整杯酒灑在胸口!
徐鳳嬌喝了幾杯神采也已經通紅起來,雙眼含春泛波,抬起酒杯敬趙鐵柱。
徐鳳嬌伸手往下探去,俄然一陣刺激,趙鐵柱明智的最後一根弦終究斷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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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柱輕點・・・・・・”
“傻瓜,這事他也同意了,莫非我不標緻嗎?”徐鳳嬌漸漸靠近他,兩人的臉貼得很近,就隻要半拳的間隔,她撥出了充滿酒精和香味的熱氣輕撫在他的臉龐。
從小同村的兩人玩得很好,常常扮家家酒,扮演伉儷之類的,懵懂的年紀的時候相互懵懂的還親過對方。
枯河縫春雨,秋花盛雨露,一陣翻覆,時候在暴風暴雨中流逝,轉眼天氣漸暗。
“柱子,還記得前次我跟你說過的話嗎?”徐鳳嬌媚態畢現,眼波流轉,就如許直勾勾的盯著他。
這當然隻是敷衍的來由,徐鳳嬌噗嗤一聲,花容笑容,也冇多禁止,看著趙鐵柱有些落荒而逃的出去。
為了今後,這又算得甚麼?
“你真的是第一次?差點冇累死我。”徐鳳嬌神采潮紅,但一臉滿足的仰開端看著他。
趙鐵柱哪會回絕,豪放的直接乾了一杯,一陣酒意直衝腦門,這纔有些意義到本身喝得有些多了。
“急甚麼,要不然再來一次?”徐鳳嬌躍躍欲試的說道,說著雙眼勾魂似的看著他,被子的手也不誠懇。
不知甚麼時候徐鳳嬌把位置移到趙鐵柱身邊,再次幫他滿上酒杯,真的就像是要灌他酒一樣,她轉頭瞟了一眼睡著的吳熊,想起昨晚他們合計的這頓飯。
難怪男人都會說過後一根菸,快似活神仙,如許的感受趙鐵柱也是第一次嘗試。
“鐵柱還是這麼好。”徐鳳嬌給他滿上杯中酒,調笑嘉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