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有發和三名砍木工,都被嚇了一大跳,要不是人多,這大半夜的單獨一人站在老樹下,樹上俄然有人說話,真有能夠被直接嚇尿,乃至嚇屎(死)。
“女人就是女人,再短長的女人,也逃不過‘大阿姨’的追殺啊,嘿嘿......”黃有發淫笑了兩聲,小聲嘀咕道。
――傻子就是傻子,連‘大阿姨’是甚麼都不曉得,還覺得真的是珍珠的阿姨來找她呢,真真笑死人也!
“你是說阿誰標緻姐姐嗎?”江小武傻裡傻氣地問道。
黃有發他們幾個,忙將酒桶護在身後,就怕江小武再把酒弄灑了,這些雖不是甚麼好酒,也不值幾個錢,可冇了這些烈酒,黃有發的詭計就冇法發揮。
黃有發本能地喊了一句,心中卻迷惑――難不成這棵宋末元初的老樹,真成了精嗎?建國今後植物不準成精,可冇說建國之前,當代的植物不準成精啊,這......
‘馬屁精’眼尖,一昂首,就著白月光,已經看到了樹屋裡的江小武。
這個傻子,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他如何曉得這酒是用來灌樹根的?這個傻子看起來傻乎乎的,瘋言瘋語,可細細想來,他的‘瘋言傻語’邏輯彷彿很清楚,底子不像一個真正的傻子那般語無倫次!
都說馬屁會讓人變得昏庸,卻也因人而異,黃有發便屬於異類,他不但冇有變昏庸,反而神清氣爽,腳下輕舞飛揚,法度彆提有多輕巧了。
但是......上麵的嘴嘴吃臘腸和香蕉是甚麼鬼?莫非是......我去,冇想到常日裡的冷美人,骨子裡竟然這麼放蕩,在一個傻子麵前,卸下了假裝,暴露了骨子裡原始的騷......看來,常日裡的冷傲,都是裝出來亂來人的!
江小武半傻不傻的話,嚇了黃有發一大跳。
黃有發將酒桶放在樹根旁,擰開蓋子,便要給金絲楠古樹灌酒,讓這棵快成精的老樹,一醉方休,一休便死......
對了,珍珠!!!
樹上,俄然有個傻裡傻氣地聲音說道。
以是,珍珠應當很有幾把刷子纔對,這幾把刷子除了能把她本身刷爽刷嗨,起碼對於江小武如許的‘傻缺’應當是手到擒來、綽綽不足。
“你......你如何還在樹上?你如何還活著?珍珠呢?!”黃有發四下張望,找尋著珍珠的身影。
黃有發隻覺後背發麻,脊背發寒,就像這棵老樹真成了妖怪普通,越想越驚駭。
不但是他,三名砍木工也心照不宣地笑了。
真如江小武說的那樣,親戚俄然來訪,被猝不及防的‘血崩’給整傷了,歸去找‘阿姨巾’墊上,順道換一條潔淨的小內褲了嗎?
黃有發刹時就笑噴了。
心中起了狐疑,很多被忽視的東西,又被拾了起來。黃有發品德雖差,又貪財好色,可他絕對是個高智商的聰明人,八卦鎮為數未幾的大學高材生,曉得融會貫穿、舉一反三。更何況,他在上大學的時候,就是《福爾摩斯》迷,他的偶像就是這本典範偵察小說的作者柯南,現在在江小武的身上,他發明瞭諸多疑點。
“噗......”
“這些酒不是給你喝的!”黃有發怒喝道。
“好香啊,又給我送酒來了嗎?”
但是……她去哪了?
黃有發模糊感遭到,樹上的‘傻子’江小武,有些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