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因而,便有了這一幕‘本來你也在這裡拋屍版’,混子們早已看清了江小武,也看清了他扛著的屍身是黃有發等人。
倒不是因為殺了人,並且對方還是一個差人,對他而言,差人也好掃廁所的大媽也罷,並冇有太多的彆離,在他眼中都是同一種人――死人!
有一種緣分,叫做本來你也在這裡。
刀哥坐在臥房的舊椅子上,這隻椅子應當不是古物,但也有些年初了,硃紅烤漆已經脫落,留放工駁一片......
此中有一個和‘阿滿’有幾分淡薄的友情,行走江湖時,十年前在東北某市,曾一起給某家酒吧看過場子,固然隻一起同事了不到一個月,刀哥就因為之前在南邊犯過的事兒東窗事發,被抓出來判了六年,以後兩人便再無來往,直到十天前被‘刀哥’雇傭,纔再次相遇,但他畢竟和‘阿滿’屬於舊瞭解,人在江湖,哪有不挨刀?出來混,老是要還的,這個事理誰都懂,現在阿滿算是完整‘還’清了,看在以往友情的份上,他在阿滿的屍身前,豎起三根撲滅的紅塔山牌捲菸,鞠了三個躬,還了當年淡如水的友情!
江小武乜斜著眼,語氣淡但是冷酷地說道。
剛纔還在祭奠彆人,現在本身也成了需求彆人祭奠的工具。可惜,他和江小武可冇有平平如水的友情,江小武也不會華侈三根捲菸來祭奠他。
絕壁上,隻剩下了最後一具屍身,是那名手臂紋青色盤龍,戴著盤龍戒指的老棍子。那枚戒指,是純金打造,很多混江湖的社會大哥,都喜好戴這類外型誇大的戒指,或者粗如拇指的金項鍊,用來顯現本身的身份和豪氣。
“來世投胎,彆整天想著要殺彆人。殺人者,人恒殺之,這麼淺近的事理都不懂,該死你們今晚要死在朕的手裡。”
“你們一起上吧,免得我一個個脫手,華侈時候。”
做完了這統統,江小武又細心在絕壁上走了一圈,發明除了幾棵被壓彎的野草,幾根被踩斷的枯樹枝,再無彆的陳跡,這纔對勁地哼著小調,走下絕壁。
江小武嬉笑著,從口袋裡取出一支珍寶珠牌西瓜味棒棒糖,作勢要遞給對方。
地上豎著用來代替焚香的紅塔山牌捲菸,隻燃了半支,江小武從地上隨便拾起一支,美滋滋地抽了一口,吐出一團筆挺的煙柱......
......隻可惜,他的‘臣子’全都被他親手‘賜死’了,一地死人,一個帶喘氣的都冇有,他也隻能過過‘光桿天子’的癮。
現在,刀哥真成了‘光桿司令’,他們一共來了是一小我,現在殘剩十個都被他派出去做事,現在隻剩下他本身一小我。
“不是我殺的......”江小武停頓了一下,道:“......纔怪!莫非他們都一起得了愁悶症,玩個人他殺嗎?這麼笨拙的題目你還問,比我這個喜好吃棒棒糖的兒子還笨!”
今晚,刀哥有些心神不寧。
雖同為拋屍者,但兩邊陣營分歧,特彆江小武扛著的死人,都是他們這一方的,混子們剛纔已經殺紅了眼,此時底子未幾說廢話,抽出血跡未乾的鋒利砍刀,向江小武合攏過來。
江小武砸了砸嘴,點頭晃腦,口中嘖嘖有聲,一揮衣袖,另有了揮斥方遒的感受,彷彿真把本身當作了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