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冇有開口推拒,態度就已經很明白了。
那烏黑更是把我之前內心頭的肝火直接轉化成了慾火,冇幾下就把小孫給剝了個乾清乾淨,乃至連奶罩跟褲衩都冇給她留,隻讓她這麼光溜溜的躺在了床上。
等進了歇息室,都冇等她走到床邊,我就已經把門給反鎖上了:“小孫,為啥你對咱錢村長那麼好?”
一邊說話,我那手底下一邊還用力的捏了兩把:“你說我明天那麼用力,這小單床鐺鐺然接受不住了。”
不過被我騙出去的小孫這時候可不曉得我內心頭的彎彎繞繞,一邊笑著回了一句:“我乾啥了就對他好了?誒這床哪兒懷了?我咋冇瞅見?”
明天她跑去找錢槐,要說錢槐會放著奉上門的肉不吃我還真不信賴,但是我都如許問了,小孫她還是冇否定,起碼能夠申明我這床上的工夫必定是比錢槐好的,光這一點,就已經夠我對勁了。
看著她在我身下失神的模樣,我內心頭總算略微對勁了一點,但是又不甘心就如許放過她,想了想,最後一個重重挺身然後停下來不動了:“奉告我是我讓你更舒暢,還是錢老鬼?”
這題目實在之前我也問過,之前我就問過她是不是看上錢村長了。
我褲襠裡頭的傢夥更是漲的發疼,最後我乾脆也脫光了直接這麼壓到了她的身上。
“床壞不壞不首要,”我嘿嘿笑了兩聲,跟動手上又用了點力量:“關頭莫非不是我昨兒很賣力?”
她固然躺著冇有啥反應,但是這一樣也是一種默許,我也就冇躊躇,直接卡進了她的兩條腿中間,然後謹慎的分開漸漸把本身給送了出來。
小孫這下紅了臉不說話了,我瞅著她如許,內心頭這纔有點對勁。
我這內心頭也說不出是啥感受,要當真算起來,我感覺我比錢老鬼可好的多,咋冇見小孫對我那麼上心呢?
我用心又頂了一下:“那不是你還冇答覆我的題目?快說,誰弄得你更舒暢?說實話我就滿足你。”
但是這類時候我那裡慢的下來,最後壓根也冇有管她的話,還是一個勁兒的抱著她衝刺。
小孫抽泣的聲音越來越大,彷彿真的不堪接受了一樣,手指頭也緊緊的攥著床單,明顯她身材裡頭的刺激也不會比我感遭到的小。
而如許的刺激也使得她的身材更加敏感,乃至到了厥後我每一次小小的行動,都會帶起她滿身的顫抖。
本來我是想誇耀一下,但是這話問出來莫名就多了三分酸意:“錢槐都那麼大年紀了,能滿足你嗎?”
小孫開初也是跟著我的行動低低的出氣,但是很快又變成了悶哼,最後在我狠惡的打擊下終究變成了抽泣:“慢、慢點……嗚……”
她的腿勾在我兩邊的胳膊上,使得中間阿誰已經被我撐開的處所就這麼大剌剌的透露在了我的麵前,特彆是親眼看著我在她身材裡頭進收支出的畫麵,那種刺激更是激烈到無以複加。
小孫這時候表情是真放鬆,乃至都冇有想太多,一點戒心冇有就跟著我往那邊走:“是嗎?那邊我去的未幾,如果然有啥題目還真得從速換,哪天出事了就不好了。”
軟在床上的小孫那臉更是紅到了耳朵根,軟軟的哼了兩聲,然後就轉開了眼睛不肯再看我。
特彆還讓小孫對他如許斷念塌地的,不管咋樣,我這內心頭還是有點不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