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竟然是這個要求,當時內心就一顫抖,特彆是聽到婦女主任那四個字的時候,我他媽差不點都萎了!
那天死熱,莫英就穿了個小短裙坐在床頭上,穿堂風一吹就能撩起一半裙子來。
接著,我怕她不信,趕快想轉移話題:“那啥......咱村人吧都思惟保守,重男輕女這塊特彆嚴峻.......”
可還冇等我話說完,她卻“噗呲”一下樂了,調皮地瞅了眼我褲襠:“打住,你先站起來一下唄。”
但讓村裡人都大跌眼鏡的是,莫英有點兒冷若冰霜,跟誰都保持著必然的間隔。
“這但是你說的啊!”莫英一下子從床上坐直了身子,一臉當真地對我說:“過兩天村委會成員推舉,到現在婦女主任這個職位還冇有報名插手的,要不........”
畢竟這個時候我承認也不是,不承認卻又讓人家握住了把柄,難堪到了頂點。
說著她的聲音頓了一下,還把腳從我倆腿之間收了歸去,然後儘是魅惑地撅了撅小嘴唇:“要不你給頂上唄?”
說這話得是三年前了,那陣子大門生畢業了都樂意跑咱鄉村來乾村官。
“我說你乾啥呀英子,求你讓我上去吧,我真受不了了!”我低頭瞅著本身將近撐爆的三角褲頭,彆提內心那滋味有多煎熬了,就跟有一萬隻螞蟻在那來回爬似的刺撓。
我一聽這哪行,剛纔褲襠都硬得不可了,這會兒往起站必定得脹個大包。
當初她的到來讓我們全部甕河村的小年青都炸了廟似的騷動起來,我也不例外,那整天有事冇事的就上人家跟前閒逛去,做夢都想在她身上占點便宜。
我能看得出來那一恍神的工夫她也有點兒懵了,乃至另有那麼一丁點驚駭,可箭搭在弦上的我哪還能顧得上那些。
我記取那是村裡推舉的頭兩天,我上她村委會的宿舍裡去彙報村裡很多人家都超生,孩子落不了戶的環境。
這可把我給看爽了,平時瞅莫英穿的都是職業裝捂得嚴嚴實實的,哪像這工夫這麼引誘人呐,因而我一下子就走了神,倆眼也瞅直了。
因為大夥都曉得我是十裡八村唯獨一個帶把的村婦女主任,這也成了全部背景鎮最大的笑話。
“英子,你彆鬨,這是乾啥呀,可彆讓人瞅見呐。”我一邊說著一邊跟她撕吧了起來。
我一瞅這是有門啊,又要往床上爬,可她卻用腳擋著不讓我上去,嘴裡還咯咯笑個不斷。
我叫趙磊,翁河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