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去!
“不是應戰,而是碾壓!”嚴羅針鋒相對,霸氣側漏。
“來吧,我們一人一瓶,先喝了看,如果還能喝的話,就再開兩瓶。”嚴羅拿起了酒瓶。
很快,兩瓶酒擺在了桌子上,這一次,嚴羅止住了開酒的小妹,想要抱著瓶子吹。
你這是要迷死人嗎?
“一身酒味,真是臭死了!”潘巧巧捂住鼻子,氣呼呼說道。
潘豹心中湧出一種挫敗感,固然他還在儘力地喝,但是,那股火辣辣的味道,讓他的舌頭變得麻痹起來,彷彿難以下嚥。
“我……我冇事……”潘豹用力支撐著身材,展開迷濛的眼睛看著劈麵的嚴羅。
潘巧巧靈巧地躺在他的胳膊彎裡,烏黑玉肌,秀髮披灑,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性誘動人的粉香嫩唇,竟然還悄悄動了兩下,彷彿在夢中咀嚼著昨晚殘留的味道。
嚴羅並冇有焦急持續喝,潘豹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他的眼中,現在恰是運功逼出酒氣的好機會。
“老闆,再來一件白酒。”嚴羅大聲喝道,氣勢逼人。
莫非是開掛了嗎?莫非是發瘋了嗎?
“豹哥,我們要不要再喝一瓶?”嚴羅笑著問道。
“好啊!好啊!”潘巧巧頓時承諾了。
“我……我冇事,歇息一下就好。”嚴羅靜下心來,靠在椅子上,閉目歇息。
嚴羅看他開動,也不緊不慢地喝了起來。
不可!
民氣都是肉長的,嚴羅的心就算是再硬,也垂垂被潘巧巧的柔情所熔化。
砰!
“嚴羅,你冇事吧?”潘巧巧焦急問道。
他一咬牙,拿起酒瓶,又開端喝了起來,咕噥咕噥……
在她心中,嚴羅就是一個文弱墨客,如果讓他背兩首詩,恐怕還行,說到喝酒,打死她也不信賴,這個傢夥有如此大的海量。
正在喝酒的潘豹聞言,一口酒嗆著了,連連咳嗽起來。
隻見嚴羅仰起腦袋,伸直脖子,好像一頭老豪飲水,脖子上的喉結伴跟著咕噥聲,一鼓一鼓,很有節拍感。
“小子,你想應戰我?”潘豹的聲音冰冷如霜。
潘巧巧本來嚴羅必定會被哥哥喝趴下,卻不料他越戰越勇,也給他加油打氣:“嚴羅,加油!加油……”
但是,看嚴羅的狀況,底子就冇有半點醉態,如許下去,本身可就輸定了。
“臭……臭小子,冇……冇看出來啊!你……你竟然藏著掖著,本來還是酒仙啊!”潘豹感受舌頭都不如何聽使喚了。
這個混小子,竟然有這麼好的酒量!
看著床上這個謎一樣的男人,潘巧巧感覺既陌生又熟諳,坐在床邊看著他發楞。
“嗝……嗝……小子,現在還逞強,好,我們再喝一斤,如何樣?”潘豹打了一個酒嗝,明顯也喝得差未幾了。
“豹哥,豹哥……”幾個地痞衝了上來。
潘巧巧目瞪口呆望著好像長鯨吸水般豪飲的嚴羅,雙目異彩漣漣,一顆芳心如同小鹿亂闖。
“真冇事了?”潘巧巧高低查抄了一番,這才放下心來,扶著他一起出門。
潘豹也是了得,一口氣喝完,把瓶子杵在桌子上,隻感覺腦袋暈暈沉沉,兩眼一閉,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小妹子抱來一件白酒,直接開了兩瓶放在桌子上,很自發地退開了。
“哈哈哈……好!隻要你能碾壓我,今後你跟mm的事,我毫不插手!”潘豹也不含混,大聲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