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病不能看呢?”
“你看是不是?這傢夥比我還慘,我都還留著一截,他都快齊根斷了,但是人家這接上了驢的,比本來還威猛……”
柳香蘭躺下就說:“姝麗,你跟王博到底甚麼乾係?張浩然說你倆是一對,我看著可不像。嫂子我是過來人,你這腰肢不像是被男人弄過的。”
“哎,那切割器我是蹲著操縱,主如果切出瓷磚的線條,誰想精力不集合,一打滑,就往我褲襠去了,就這麼一滑過,我就……”
“你發甚麼瘋啊!”
徐姝麗下山買肉去了,還帶著鎮上電器店的人返來。
這才昨早晨教徐姝麗如何刮痧。
徐姝麗頓時一陣噁心,拉著柳香蘭就回她房裡去了。
“嫂子放心吧,姝麗得我真傳,絕對能幫你刮個舒暢。”
“你去省裡的病院問吧,有一家能做,我把腦袋切下來給你。”
是王博叫的,買了兩個冰櫃,一個放診室裡,一些藥需求冰著,一個放客堂,也就不消每天都要下山買菜。
趙宣民不放棄:“真不能?”
“幸虧有工友在,頓時幫我送去病院,但是……”
“能不能治都說了要看看,要能治呢?”柳香蘭柔聲道,“我倆也結婚七年了,當初要不是寶寶走了。你也不會受傷,我也有錯……”
“嫂子啊,宣民哥啊,你的事嫂子跟我說了,我們前麵去看看。”
彆看她在治病時荏弱,可在趙家,對趙宣民和趙百歲都短長著。
看柳香蘭不樂意,王博就解釋:“嫂子,你看吧,這刮痧要刮多了,說不定會大出血。前天幫你颳了背,明天颳了腰和脖子,明天姝麗幫你刮手,今後呢,一週來一次就行了。”
說著她竟哭泣起來,趙宣民亂了手腳,上前抱著她安撫:“彆哭啊,香蘭,這事我也有錯,行行,我跟你去找王博給看看。”
幸虧大夫眼裡並冇有病人之分,王博也冇瞧不起他,變亂嘛,再說,更小的他也見過。
說是甘蔗,實在直徑也就水彩筆大小,猜想是不是縮水了。
刮痧也不能每天都刮,前次在右峰幫她颳了,明天又來了,還一進診室就脫衣服,王博立馬感受不對勁了。
靠,這還真是新奇事啊。
診室裡王博已經讓趙宣民穿上褲子了,這裡就他們兩個男人,還光著也不像話,該看的都看到了。
王博把讓他坐上診療床,然後就讓他脫褲子。
“拿來看看。”
“如何不能用了?用得好好的呢!”
“甘蔗就剩半截了啊……”
趙宣民拿脫手機在王博麵前翻開相冊,快速的劃到第三頁,手往左上角的照片一點……
張浩然說的?趙百歲這纔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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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姝麗感受解釋起來挺龐大,本來想靠王博擺脫趙山虎父子,厥後是跟著王博學醫,王博幫她治病,可每天早晨兩人又睡在一起,恰好甚麼都冇做過。
趙宣民點頭:“有照片還不敷嗎?還要見真人?”
柳香蘭一怔:“明天換姝麗幫我刮?她行不可啊?”
王博拉著她小聲說:“你不曉得嗎?趙宣民不是被切割鋸給鋸了下邊嗎?這都跟老鼠啃過的甘蔗頭差未幾了……”
趙宣民阿誰憋屈啊,都快哭出來了,這還是本身老婆嗎?
“你這個騷貨!是不是跟那王博勾搭上了?!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讓他摸!你還要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