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嚴小炎還想說甚麼,被秦束縛一瞪眼,就搶過酒杯倒了下去。
“這是五鞭酒曉得嗎?五鞭,比三鞭還多兩鞭。你喝了受得了嗎?”
見他雙頰開端轉紅,就大吃一驚,王博酒量還成,起碼不如何上頭,秦束縛跟他吃過好幾次飯喝過酒,是曉得的。
她腦袋撞在王博的大腿上,臉一劃拉,就滿臉紅暈。
“如何?”
王博隻好換了個方向,站在單冬孃的頭臉那邊,免得被踢中。
等車停到山下,一昂首就看單冬娘在往山上爬,他拎起酒瓶,三兩步追上去。
“啊,王哥?”嚴小炎一跑出來,就嚇了一跳,頓時跑到王博身邊,“姐夫如何來了?”
這又紮了幾針,王博看她彷彿風俗了,就放下心來。
“脫衣服吧。”
王博拿起五鞭酒開車歸去了,路上頭另有點暈,一起有酒駕的感受。
“你忍一忍,很快就冇事了。”
“那是天然該賣力,哪個兔崽子敢給我偷雞劃水,我就抽死他!”
要先嚐嘗藥性,要不消藥過甚,嚴小炎又得變成失精家。
單冬娘彷彿表情挺好,話比前次多了。
“我先喝麵嚐嚐。”王博倒到杯裡,先舔了下。
“他就是氣太旺了,前次找我治病,我給他去火,去得過分了,現在氣都冇了。”
“二兩就二兩!”
按徐美君說的,王博來到嚴小炎家外,冇想到他家就在單冬孃家中間。兩家院子都是連在一起的。
在村莊裡,哪有不喝酒的男人,他也不是因為喝了酒會過敏,而是他輕易臉紅。
王博說著,就看嚴小炎雙手俄然往下一捂,夾住腿就哈哈大笑:“這就行了?”
“那邊都生四個了,說養不了,就讓嚴大哥一向養著。”
得要把這加在酒裡纔有效,再說五鞭酒比他起初想的用黑狗鞭做的狗鞭酒要強很多了。
“就是你要的公狗鞭,另有剩下四鞭,你開車去鎮上拿吧。”
王博深吸了一口氣,才把熱氣給壓下去。
“姐夫,我不喝酒的……”
好嘛,公狗鞭倒是少,就兩條,剩下的鹿鞭倒有十幾根,虎鞭也未幾,但是另有兩瓶早就泡好的五鞭酒,拿起來就能喝了。
單冬娘一愣,臉有些燙。
現在說來,也是因為陽氣太暢旺的乾係,冇了失精家的弊端,喝下去臉也不會紅了。
“這藥性太強,我怕你受不了,我給你加點東西。”
“他不是真抬不了頭,隻是那牡蠣湯乾勁大,壓住了他的火。如果不治,過半年一年的也會漸漸好。”
看著很多加張診床了,歸正診室也空,能放得下。現在的話呢,王博也有籌算。
“小炎在嗎?”
王博把五鞭酒放進藥房裡,拿了艾條,就將單冬娘帶到徐美君的房裡。
青河鎮的快遞,隻送就近的村莊,天王村離得遠,快遞都要去鎮上拿。一家配送點還掛著四五家快遞的招牌,堆滿了大大小小的包裹。
而這臉紅,就是陽氣上來了的表示啊。也不過是喝了一口,才兩分鐘就有結果?
“啊?王哥。”單冬娘嚇了跳,拍著胸說,“我來找美君幫鍼灸。她鍼灸本領很高超啊。”
“對啊,村裡有人來過了,先還擔憂說要免費,還怕美君鍼灸不可呢。厥後一問,才曉得美君是跟王哥學的。那另有人不信嗎?”
王博也傻了,剛纔喝的酒,酒勁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