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本身的兒子被廢了,可畢竟還是能夠傳宗接代的,不至於讓羅家斷了香火。
“這就要走啊?你兒子的命不要了嗎?”孟子辰又是一腳,踩斷了羅誌文的胳膊。
羅天任倉猝抬手去擋,隻聽哢嚓一聲,緊接著,羅天任的身材如同斷線的鷂子一樣倒飛了出去。
“你們羅家的人都屬狗的?不講理嗎?!”孟子辰不怒反笑道。
“你也不問問我為甚麼打斷他的腿,就讓我賠罪?!”孟子辰也有些怒了。
“我向來不罵人,我罵的都不是人!”孟子辰笑嗬嗬的說道。
也就是說,羅誌文從今今後,已經不能另娶妻生子了。
“啊?!兒啊!”羅天任一看地上的羅誌文,差點當場氣暈。
“如答應以嗎?!”羅天任額頭上黃豆大的汗珠子劈裡啪啦的滾落下來。
“等等!”
“不管是甚麼啟事,我兒子都不是你能動的,他就是殺了人,也是彆人死不足辜,是他們該死!惹了我們羅家的人,就都該死!”
羅天任不信賴孟子辰真的會殺了他兒子,並且,現在羅誌文已經被踢斷了脊椎骨,就算他跪下叩首,兒子也隻能在輪椅上度過餘生了。
“啊!”
可羅天任一個四十多歲的成年人,也像羅誌文一樣,孟子辰就真的怒了。
他就是羅天任!
羅誌文疼的麵無赤色,強忍著鑽心的劇痛,“嘣!”的給孟子辰磕了一個響頭。
“爸,救我!”
羅天任捂著受傷的胳膊,一步步的向後退去,貳內心清楚,本身絕對不是這個年青人的敵手,也救不下他的兒子。
羅天任跪了下去,“嘣嘣嘣”的連著磕了三個響頭。
“大膽!”
一個毛頭小子,竟敢這麼不把羅家放在眼裡,羅天任怎能不怒?!
“你兒子剛纔跟我說,跪下,磕三個響頭,然後自斷一臂,便能夠走了,這句話我也送給你,你是要羅家的顏麵,還是要你兒子的命,挑選權在你!”孟子辰冰冷的說道。
“還差一條胳膊!”孟子辰的腳尖又向下點了一寸,羅誌文“噗”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你們姓羅的是不是都腦筋有病?”孟子辰嘲笑道。
這一個頭磕下去,羅誌文當即淚流滿麵,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他這一個頭,磕下去的是他的莊嚴,身為羅長鳴孫子的莊嚴。
他連一個男人都做不成了。
不是他不想動,而是因為脊椎被孟子辰踢斷了,滿身都處於癱瘓狀況,想動也動不了。
但是身材不能動,卻不表示冇有痛感,那種骨頭碎裂的疼痛,令他忍不住收回一聲聲的慘叫。
同時,腳下又一用力,直接把羅誌文的脊椎骨也一併踢斷。
“好吧,你比你兒子聰明多了!”孟子辰說完,飛起一腳,像踢皮球似的,把羅誌文踢出了好幾米遠,重重的落在羅天任的身邊。
就是那些政商兩界的大佬,哪個見了他們羅家的人不是低聲下氣?
羅誌文收回了殺豬一樣的慘叫,孟子辰踢斷的是他的第四節脊椎骨,固然並不致命,但這一腳,卻會讓羅誌文這一輩子都在輪椅上度過了。
“我殺了你!”羅天任眼看兒子的後腰上排泄了鮮血,兩隻眼睛充滿血絲的撲向孟子辰。
羅天任不敢置信的看向孟子辰,此時他的右胳膊已經被孟子辰踢斷,鮮血順動手臂淌了下來,把潔白的練功服染成了殷紅色。
“噗通!”
羅天任怒不成遏的衝孟子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