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子點了點頭,問這些妹子,肯做“套活兒”的往前一步。
再以後,大狗子安排那人直接和荒溝黌舍的花權聯絡,說這就叫無縫對接。
大狗子是撿了狗頭金還是咋滴,咋還把我領到這上層次的處所呢?
一頓飯,花去大狗子三百多。
摩托後座、再坐著個村姑摟著腰……想想那感受,我就感覺老特麼得勁兒了。
讓大狗子這麼一說,我就更獵奇了,心說那人到底是誰?
有些病,我不消藉助俺妹子的天眼,也一樣能瞧,這就能攢私房錢。
我向來冇吃過這麼貴的飯,實在味道也普通,就是菜樣瞅著都雅。
他們光著膀子,挽著褲腿子,腳底下踩著趿拉板子(拖鞋),把摩托聲響整的咣咣響。
出了門,我又跟大狗子提起這茬。
瞅這架式,是想求我辦啥事兒咋滴?
我說滾犢子,我纔不去禍害那些自謀職業的老妹兒呢。
進門走廊那邊,齊刷刷站著二十名老妹兒,一水的紫色短裙套裝,玄色絲襪,紅色高跟鞋。
昨兒個從胡妮子家返來後,我就偷摸把那五百塊錢,藏到了柴禾垛最底下的那捆柴禾裡。
等下了客車,我趕緊呼吸幾口新奇氛圍;剛纔那二十來分鐘,給我熏的,我都不咋餓了。
聽我這麼一說,那老妹兒差點兒冇樂趴!
有過智妙手機後,我就整天在想,摩托啊摩托,俺啥時候能騎上你呢?
我冇敢藏到苞米樓子,俺妹子整天早晨在那底下便利,我怕被她發明。
“勝利,現在才三點多鐘,時候還早!走,我領你到君再來髮廊體驗一回,找幾個標緻老妹兒,給你洗完大頭洗小頭。”大狗子笑著說道。
我詰問了好幾次,大狗子這貨嘴巴子賊拉嚴實,死活不肯流露,說等見麵就曉得了。
再說了,我有黃鸝、胡妮子、洪舒、丫蛋……
我揣摩了一下,今兒個手頭倒是冇有甚麼要緊事兒。
有兩個專門為我辦事,一個跪地上給我捶腿,另一個坐我中間、抓著我手,讓我給她揉那兩隻。
這會兒,這四個妹子,就開端不端莊了。
“大狗子,你說的那小我是誰?”
我心說,老子另類個粑粑,我是真冇錢。
厥後我才曉得,那特麼叫白日宣.淫。
獨一首要的是給王婭轉學,成果讓大狗子拜托彆人給辦了。
他這麼一說,我就有點心動了。
“老闆,真不對不起哦,曲庫裡真冇有國歌哦,您再換一個嘛,好不好?”找了一圈後,點歌的妹子就跟我撒嬌說道。
黃鸝倒是喜好翻來覆去、隻給我唱那一首,不過我冇記著調兒,也不曉得歌名。
剛一走到內裡,我就被雷了一下。
想了想,我就有些躊躇地問道,傳聞縣城人唱歌啥的,都在早晨;我們這麼早去,不太好吧!
在KTV裡停了兩個多小時歌,又喝了一大通拔涼的啤酒,我就跟大狗子倆出來了。
城裡人文娛,現在也都改氣勢了,最喜好白日選人。
之前倒是有一夥小青年,在內裡消耗過後,撒腿就跑,想認賬。
又不差錢又敞亮的,莫非是社會大哥或者是茹姐?
我就納了悶,心說她們瞎啊,冇瞅見我這身破棉襖?就不思疑我,唱完歌後,付不起錢?
大狗子摟著我的肩膀,說早啥早?
我愣了愣,心說誰對我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