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B的,這我今後可咋給人瞧病?
彆的,我還提不起精力,嗬欠連天的,可又不困。
胡妮子朝我哢吧哢吧眼睛,啥話冇說,不過她伸舌頭在嘴巴子上抹了抹,彷彿在對我表示著啥。
俺們幾個嘮了一會兒磕,我才曉得,本來王婭是擔憂我,今兒個特地在黌舍請了假。
秦文靈歎了口氣,問道,“那你在睡覺時,有冇有夢到甚麼懲罰?”
我心說,這倒是有些奇特了,之前得了重感冒,也冇像現在似的這麼蕉萃。
我曉得,俺妹子說話未幾,性子內疚,她這麼做,是在表達她對我的擔憂呢。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我天耳必定是廢廢了。
等人走的差未幾後,白玲就湊了過來,喊著我的名字,說要抱抱。
我的耳朵裡還嗡嗡的響,先前我覺得是餓的,現在一看,不是那麼回事兒。
她也不忙著說話,把炕上拾掇潔淨後,就坐在炕桌旁,溫馨的瞅著我。
我撓了撓腦瓜子,心說難怪肚子裡咕嚕嚕的直喊標語,本來自個兒竟然睡了這麼長時候,真是怪事兒了。
我接連吃了三大碗米飯,這才拍了拍肚子、打了個飽嗝。
我給臟東西寫信、當筆友麼?
我被王婭的話噎的,直翻楞眼根子。
“啊,咋滴了?”我點了點頭說道。
我拍了拍白玲後背,表示她冇事兒;我又扭頭看向王婭,說你彆哭了,等我死了你再哭。
我回想了一下,說懲罰啥的倒是冇有,就是又聽到那奇特的聲音了,幾次唸叨著“天譴”二字,而後就有悶雷聲響,彷彿有雷炸我耳朵。
說著話,我就重視到,我嗓子眼很乾,都快乾冒煙了。
嘎哈玩意兒?我腦瓜子上頂了一盆屎咋滴,點子這麼背呢?
秦文靈瞅我進屋,歡暢的一蹦躂就下了地,照麵就給了我一個熊抱。
內心這麼想,我順嘴就說了出來。
我是想再多吃兩碗來著,不過我忍住了,我怕把自個兒撐死。
聽我這麼一說,王婭就在臉上抹擦抹擦,整的魂兒劃的。
我瞅了瞅老座鐘,現在是早上十一點多;再瞅瞅牆上的掛曆,上麵顯現的日子,可不就是第三天了?
等我說完,秦文靈就皺著眉頭問道。
這傢夥給我勒的,麵前都讓他勒出金星了。
“勝利哥——”
“這——這就是懲罰啊!勝利哥,難怪我淩晨起來時,會在院子裡發明天耳殘根呢!”秦文靈說道。
莫非說,我真讓那夢裡的幾聲悶雷,把天耳慧根給炸殘了?
“勝利哥,你說甚麼?你真見到了那些異相?”
我愣了愣,聽清了張大俠的用詞,他說的是“這兩天”。
這老長時候冇用飯,早就把我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還坐我墳頭批示鬼?瞅把她能的;就她那小膽兒,架氣兒吹吧!
等大師夥散開後,我就坐直了身子,安撫了他們幾句,讓他們該乾嗎乾嗎。
可冇想到的是,白玲直起家子高過我半截,而後把我腦瓜子摟了過來。
秦文靈沉默了一會兒,隨後說道,“勝利哥,你恐怕真是釀下了大錯!要不,你的天耳慧根不至於被毀。”
我覺得白玲是要讓我抱她,小時候她傻呼耍驢時,就我能哄好她;我一抱,她便可消停了。
我估摸著,俺肋巴扇上麵如果插倆翅膀,我都能飛起來。
我既看不到陰鬼的影蹤,又聽不到它們說話,那我今後還咋瞧病?瞽者摸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