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連蕭嬤嬤的神采都變了。這個萬女人實在太胡塗了,與其求秦四少爺如許空口無憑,為甚麼不求拯救仇人的女人呢?
秦四少爺是紈絝,除了權勢天然嘴巴上頭也是有貨的,三言兩語就說得萬女人痛哭流涕,道:“妾身已經身子破敗,不配侯府,隻要四少爺能夠洗清我爹爹的罪名,妾願為四少爺肝腦塗地。”
眼看秦四少爺就要說動萬女人,若荷急了看著李昕樂,想看看她有甚麼號令?固然不曉得本日在大覺寺女人為甚麼這麼高調,但她一貫是最聽話的奴婢,主子的意義她不管如何都會達到。而本日主子很較著是看這兩個紈絝不紮眼,想管上一管的。當然她也感受必定有其他的深意,但這不是她一個小小的奴婢能想到,能曉得的。
又說要請大夫給她治病,又為她殺了張少爺,獲咎了張暉這個皇上麵前的紅人,她呢?不承情就算了,還在殺了張少爺以後,隻是馬後炮的去踢了幾腳,連她們遞上的刀子都不敢接。
她最喜好貓抓老鼠的遊戲了。
心中快意算盤撥的叮噹響,秦四少爺臉上更加的樸拙,對萬女人說:“萬女人,你放心,我說話算話,決不食言,不然天打雷劈。萬女人身子不好,我定會尋遍大齊名醫為你治病。”
李昕樂笑容如花:“我不想要你如許肮臟的狗,冇得臟了我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