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丞相大人,本宮勸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如果然觸怒了本宮,本宮就血洗這丞相府!”諸葛玲蓧看著麵前已經神采發白的諸葛玲玉,漸漸的鬆開了手,回身看著轉動不得的諸葛鵬,雲淡風輕的對他說道。
“你……你究竟是誰?”諸葛鵬上前,拿下物體上蓋著的紅綢,見竟然是一方牌位,而牌位上的名字,他已經十年未曾喚過,而人,他也已經十年未曾見過。
“既然想不起來,那就不要想了,本日是丞相大人的壽辰,小女子略備了些薄禮,還望笑納!”諸葛玲蓧笑意盈盈的看著麵前的他們,揮手錶示身後的人把東西放下,伸手拉開此中一塊紅綢,暴露的是一口不大的箱子,但是,箱子內裡裝著的是滿滿的黃金。
“這位女人能夠奉告老夫,你是哪位了吧?”宴席過後,送走了南擎墨和其他來賓,諸葛鵬看著仍然坐在正廳當中落拓的喝著茶的女子。
“你不是癡兒嗎?如何會?”焦豔柔看著站在麵前的絕美女人,緊緊摟著本身的兒子,迷惑的問著她。被她緊摟著的諸葛冥淩卻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諸葛玲蓧。
“癡兒?哈哈……如果當年我不扮做癡兒,本日你們又怎能見到我!恐怕,早就和孃親一起深埋黃土了吧?你說是不是啊?丞相夫人!”諸葛玲蓧看著坐在椅子上神采發白的童佩羽,臉上本來的魅惑笑容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冰冷的容顏。
“如何?丞相大人不歡迎嗎?”諸葛玲蓧看著溫馨的世人,輕移蓮步,漸漸的往正廳走去,身後的四人也跟著她漸漸的進步。
“嗬嗬!丞相大人還真是心急!小女子不是說了嗎?來給丞相大人祝壽啊!並且,我這彆的一份賀禮,丞相大人看了,天然就明白我為何而來了!”諸葛玲蓧懶懶的抬起眼眸,看著坐在一旁的諸葛鵬,看著那塊紅綢蓋著的東西,眼裡的厲色一閃而過,內心想著:“母親啊母親!這就是你到死都還愛著的男人啊!恐怕,他早已經不記得曾經磨難與共的你了吧?不曉得,當他看到你的時候,會是甚麼神采?”
“丞相大人不看看嗎?還是說要小女子親身翻開給丞相大人您看?”看著諸葛鵬,玲蓧輕柔的說道,說完便要起家前去。
“丞相夫人好大的脾氣,這賀禮貴重,天然就要放在高處。”看著頤指氣使的童佩羽,諸葛玲蓧眼裡漸漸的溢位了殺意,但是臉上卻笑的更媚,語氣輕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