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一個字,硬是讓捏著木棍的兩人邁出了幾步,瞧了幾眼遠處還愣在那的幾人,抓著木棍當真是上前揚起。
“不能打!不能打!”起首反應過來的老太太趕緊幾步上前,伏到了小尼姑的身上,連連點頭:“昕兒……”
小尼姑就像叢林中遭到驚嚇的小白兔般,哽嚥著弱弱的開口:“……嗯。”
但就是這個俄然冒出來的聲音,讓不知所措的世人頓時溫馨了下來,也讓那群不知該勸老太太還是該勸小雲昕的幾人全數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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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張臉抵在板凳上的小雲昕冇有吭聲。
這……這……
雲梓幽停在了小雲昕的身邊,他一掀衣襬,半蹲了下來。
老太太趕緊摸著她的腦袋安慰:“昕兒啊,這不是你的錯啊!要不這四十大板……”
回想起那小娃怯生生濕漉漉的眼神,她們也跟著……有些難受了。
清楚是他們都不想她好受的人,但是他們還尚未脫手,這小娃就本身受了罰,他們卻莫名的感覺……有些心疼了。
在她的視野中,雲夕瑤垂著頭冇有抵擋和不甘,隻是沉默。
一身白袍的少年不知何時已經走了過來,踩著門檻上的腳跨了過來,他行動遲緩但卻文雅的走了出去,看不出豪情的標緻雙眸緩緩掃過麵前的一堆人。
雲梓幽遲緩的俯下身,摸著她的腦袋,靠近了她的耳邊,忽的抬高的聲音用著隻要他們兩人聽到的調子開口:“要麼你就乖乖接管這二十杖,要麼……我就親身脫手。明白了麼,小鬼。”
“不管如何,都要受罰,是麼?”雲梓幽用著輕柔的聲音平平的問。
小雲昕朝著兩人哈腰行了個禮,便自顧自的爬上了小板凳,趴在了上麵。
“嗯。”雲梓幽輕聲應了一聲,瞧了眼她趴在椅子上不幸兮兮的模樣,伏在椅子上隻暴露小半張臉,又大又亮的眼睛上頎長的睫毛微顫著,帶著淺淺的淚水卻冇有滾出來,濕漉漉的眼睛如同初見時她那樣,不幸巴巴的。
杖責四十!?普通下人犯了錯也頂多就打二十大板,這二十大板下去也都要療養上小半個月,這還是個小娃,如果然杖責四十了,那還得了!?小命不都的冇了!?剛認的孫子這就要冇了,老太太那裡還本事得住。
世人這才昂首看去,看看雲梓幽籌算如何措置。
“不可的!固然並不是我情願,但是我破了葷戒是究竟。”小雲昕咬了咬下唇,搖了點頭,扭頭就朝著門口還拿著木棍站著的兩個下人開口:“費事你們了!我破了戒,方法四十杖!請不要包涵!”
他們在這相府懲罰犯了錯的人冇有個一年也有個半載了,這倒是頭一回趕上個主動來求罰的!這還不是首要的,首要的是這主動求罰的身後還跟了一大幫子……那一大幫子還不是普通人,恰是這相府的主子們!
本來伏在小雲昕身上的老太太也轉頭在看到了來人後,忙不迭開口:“梓幽,快來勸勸昕兒……他他……”
“……奶奶,你先起來吧。”
雲梓幽伸脫手,放在了小雲昕的腦袋上,朝著身邊兩人下了號令:“杖責二十,不必部下包涵。”
小雲昕歪頭瞅著他,眨了眨眼,懦懦的喊道:“哥哥……”
本來就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