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秦浩然的手就直接伸了出來,在勞貴通的懷中拿出了一支手槍,竟是美國製造的m1911a1型手槍,比秦浩然手上那支從蘇國強等人處得來的槍還要好,應當是勞貴通操縱本身把持九龍船埠搬運轉業的便當得來的。
勞貴通忍著腿上的劇痛,咬牙切齒的道:“秦浩然,你給老子等著,老子歸去以後,頓時就帶人去把你的‘德盛’剷平了!”
聽到秦浩然這番話,勞貴通就曉得秦浩然已經鐵了心跟本身翻臉了,想到這裡,勞貴通反而沉著了下來,說道:“那你現在想乾甚麼?殺了我?”
勞貴通和他阿誰部下分開好一陣以後,秦浩然才緩緩醒了過來,趕緊看向懷中的顧湘菱,見她身上冇有大礙,隻因為吃驚而暈了疇昔,心中才稍稍鬆了口氣。
勞貴通嘲笑著看向秦浩然,又用他那淫慾四射的目光打量著躲在秦浩然背後的顧湘菱,特彆顧湘菱的神情越是驚駭,貳內心就越是鎮靜,隻恨不得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狠狠的踐踏顧湘菱。
本來秦浩然在勞貴通說完最後一個字以後,甚麼話都不說,直接就一拳轟了疇昔,打在了勞貴通的鼻梁上。
“啊――!”勞貴通捂著大腿上的傷口慘叫起來。
畢竟勞貴通跟嚴同有友情,而剛纔那麼多人看到秦浩然帶走了勞貴通,如果勞貴通死了,嚴同必定會第一時候帶隊來抓捕他。
而那人卻因為提早綁了安然帶,以是受傷不重,神智也算復甦。他艱钜的踢開車門鑽了出去,回到前麵,就看到車子裡的秦浩然三人都昏了疇昔。
然後就聽秦浩然那讓人不寒而栗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勞伯父,想拿甚麼?還是讓我幫你代庖吧。”
不過頓時的,秦浩然的心就懸起來了,因為他聞到了一股濃烈的汽油味!
“砰!”
此人趕緊把勞貴通從破裂的車窗裡拉了出來,見滿麵血汙的勞貴通另有氣味,才鬆了口氣。他把昏疇昔了的勞貴通搭在肩上,就朝著本來來的方向走歸去了,也冇有趁秦浩然和顧湘菱暈疇昔的當間趕儘撲滅。
見秦浩然盯住本身,勞貴通就更加憤怒了:“我說你是不是他媽聾了,快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不然老子連你也砍了!”
勞貴通也不好受,他本身都想不到部下會這麼做,一番折騰下來,身子就跟散了架似的,車子停下來以後,他就已經昏疇昔了。
那十幾人的斧頭或刀子已經抽出了一半,看到秦浩然手上那柄手槍以後,就生生頓住了行動。而勞貴通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懵了,直到槍口那金屬獨占的冰冷感傳了過來,他才總算反應過來。
前麵那臨時充當司機的人眸子子轉了轉,趁著秦浩然不重視,就俄然猛的轉動方向盤,使得高速行駛的車子橫了出去,又因為龐大的慣性而翻側起來,在地上連打十多個滾,才漸漸的停了下來。
後座上,被秦浩然用槍挾持著的勞貴通已經完整復甦過來了,對秦浩然說道:“浩然,我曉得這件事是我不對在先,我跟你報歉。你放了我吧,隻要你放了我的話,我就把這件事當粉筆字一樣抹了它,我們明天也當甚麼事都冇有產生過,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