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的,便冇了南宮墨雲的身形,兩人就彷彿俄然從這世上人間蒸發了普通,到哪也找不著。
淩語柔挑了挑眉,看了看南螢帝,一抹揪心掠過,如果真讓杜君衡到手了,如此斑斕的人香消玉殞的,實在可惜至極。
“嗬嗬,太傅大人神機奇謀,灑家放心了。”
“杜太傅放心,東西都籌辦好了的。”
禦花圃內一年四時花開不竭,那落櫻早被宮人們清了去,小徑裡甚是清幽,淩語柔徐行而走,沿路瞥見喜好的花便摘一些下來,做了一回‘采花賊’。
淩語柔挑了挑眉,手撫上白玉琴,觸感一片溫潤,悄悄撥動了幾根琴絃,隻聽得琴聲清脆如流水叮咚,甚是動聽,一時髦起,便抱了白玉琴,走到一旁的琴架上,把琴放下,坐在琴旁。
“鮮花配美人,柔兒,收下吧。”南螢帝主打趣道。
淩語柔抿了抿嘴:“那想到甚麼體例了嗎?”
“嗯,如果他承諾的話,你便不要脫手,如果他不承諾,你便按我說的去做,事成以後,少不了你的。”
淩語柔一愕,趕緊點頭:“不是不是,當然不是這意義!阿雲你不要曲解……”
俄然,麵前人影一閃,一大束鮮花閃現麵前,恰是她剛纔所摘的,淩語柔迷惑不已,看向拿花人,淡紫的雙眸,豔紅的嘴唇,美豔不似人間之物,頓時心下一揪,妖孽國君南螢帝主是也!
南宮墨雲輕柔一笑:“向來不感覺。”
轉成分開,念想起放在路邊的那一束鮮花,便走了歸去,發明那花已不在原地,內心正自迷惑,應是被宮人們收了去吧。
“阿玉。”
兩人俱都警戒的看了一眼四周,然後倉促分開。
合法她躊躇未定時,便聽得石洞傳來一聲輕微的咳嗽聲,淩語柔眼眸一亮,這裡能聽到的!
南宮墨雲點了點頭,朝他悄悄一揮手,隻見一陣輕風吹過,阿玉消逝得無影無蹤。
淩語柔內心一動,臉上微紅,微微彆開臉:“陛下過獎了,柔兒隻是一介布衣,無才無藝無色的,哪能讓朕下心動。”
要跟出來……還是不跟出來呢?
南宮墨雲眸色一眯,內心暗忖著封夜與南螢帝君都是一起貨品!
答覆杜君衡一把尖細之音,不似女子之音,也不像男人之音。
“兩天?”淩語柔驚奇道:“阿雲你要分開兩天嗎?”
實話說,她很不捨得。
此話說得甚是淒然,淩語柔扁嘴道:“好啦,我不會與南螢帝君產生甚麼事的,阿雲你放心吧,再說有封夜在,我哪會出甚麼事情。”
“東西都籌辦好了嗎?”
南宮墨雲此話說得甚是鬱結,淩語柔內心一悲,拿了一個茶杯,倒了一杯茶給他:“來,不氣了,先喝杯茶再說。”
對上淩語柔驚詫的神采,南宮墨雲悄悄一笑:“來,琴有了,柔兒可開金口嗎?”
杜君衡的目標……是南螢帝君?
“是。”阿玉應了一聲,手往身後一探,一柄白玉琴已然在手上,恭敬的俯身走上前來,把琴放在兩人麵前:“陛下,白玉琴到。”
承諾便不脫手,不承諾便脫手!
“朕有曲解的機遇嗎!”南宮墨雲慍怒道:“朕連發脾氣的機遇都冇有。”
“慢著,太傅大人,”尖細的聲音倉猝道:“灑家想叨教一下,那樣做的話,他會立即……”
莫非這石洞前麵有甚麼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