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夏明朗,她不會變成明天這個鬼模樣。如果她冇有殘疾,如果她還能生兒育女,找一個心疼她的好男人不是難事。
“年青?我是不算太老,可我是個殘廢啊,我瘸了一條腿還不能生孩子,你感覺哪個男人能瞧得上我?夏明朗,你不能這麼對我。我為了你搞成這個鬼模樣,你不能扔下我就走,你不能!”
李甜馨像是被人點了穴道一樣,呆呆地坐在沙發裡,望著陽台內裡陽光刺眼的天空,麵前一陣一陣發黑,腦筋裡跑馬看花似的掠過無數的畫麵。她和夏明朗如何就走到了這個境地?她明顯那麼愛他,好不輕易跟他在一起,她應當比誰都珍惜,做得比任何一個老婆都要好的,可如何就成如許了?到底是她錯了,還是夏明朗錯了,又或者運氣弄人?
“你是不是感覺,我不敢去死?你是吃定了,我冇有他殺的勇氣,是嗎?”
如果傅明月是這會兒提出的題目,她完整能夠理直氣壯地答覆:我看獲得!可他眼裡的朝氣和歡愉,竟然是因為終究下定決計跟她仳離了!她不但不是他歡愉的來源,反而是他痛苦的啟事!他用鐵普通的究竟來證明這一點,多麼諷刺!多麼傷人!
這會兒是夏天,悶熱得很,要不是開著空調,坐著不動都能一身大汗淋漓。他們方纔拉扯了那麼久,兩小我都被汗水浸濕了,身上的力量也全數榨乾,動都不想動一下。
有那麼一頃刻,李甜馨真是恨透了夏明朗,也很透了傅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