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皺眉:“你覺得誰都像你一樣喜好吃甜的?不要。”
“那你偷銀子不就好了,為甚麼要偷寶貝?”
琉璃沉默了下,躊躇地問:“那……你之前說張大夫一家能夠是因為你才……為甚麼?”
琉璃搖點頭:“冇甚麼,剛纔口渴了想本身倒水喝,成果跌倒了。”
回屋後流光環顧四周,東西本來放在那裡的現在仍然放在那裡,若不是他感受出門鎖上的題目,能夠會粗心腸發覺不到有人搜過他的房間。想到她那麼慌亂還記得將東西都擺回原位,流光心下好笑,看來她也是個慣犯了。但是不知為何,想到她那躲閃的眼神,心中又莫名堵得慌。
過了半晌才聽到流光沉聲回道:“能夠,我拿了他們一件了不得的東西,以是他們狗急了。”
“嗤,我奇怪毒你麼?想殺你還不是跟捏死隻螞蟻一樣?!”
“我想買些胭脂水粉,這些天神采好差,你如果出去能不能幫我帶一些?”
琉璃怔了下,翻個白眼說:“我現在就想快點到都城!”
流光點點頭,跳上馬車前麵,一甩鞭子架著馬車晃閒逛悠出了城。
雖說對於琉璃想要胭脂水粉一事流光狠狠嘲笑了一番,但是下午他還是出了門,直接奔著鎮上最大的胭脂水粉鋪子去了。那店老闆眼尖得不得了,一看是個模樣俊美的年青公子,直接就拿了最貴最好的出來。流光自是對這些不懂,聽著老闆嘰裡呱啦講了半天,最後不耐地皺眉一揮手:“都給我包起來吧!”
流光正在用勺子幫她涼藥的手一頓,不動聲色地問:“如何了?”
琉璃一把翻開他的手,隻是瞪眼望著他,流光歎一口氣,放動手中的碗筷:“琉璃,這件事冇有你想的那麼簡樸。東西我不成能還歸去,並且就算還歸去,他們也不會放過我們。你放心,隻要我在,他們絕對傷不了你……”
吃過飯後,流光去試她額頭,悶睡了一覺又喝了藥,熱已經退下了。琉璃滿足地拍拍肚子一副酒足飯飽狀:“哎,你下午還出去麼?”
琉璃一把拉過來他的手就把那小瓶子裡的藥膏倒了一點出來塗在他手背上,流光瞪她:“你做甚麼?”
流光去藥店抓了些退熱的藥後,又趁便買了些常日會用到的藥籌辦著。琉璃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未幾了,不塗藥也能夠,但是因為傷口結痂長新肉,以是她老是說癢。流光想了想,問藥店老闆:“有冇有甚麼藥膏,塗在已經結痂的傷口上能夠止癢的?”
流光低頭給她夾了個雞腿:“吃點肉,路上會很辛苦。”
琉璃正端坐在桌子前喝茶,瞥見他臉上暴露個大大的笑容:“返來啦?累壞了吧?來,喝茶喝茶。”
“好,給我兩瓶。”
琉璃不依不饒:“就吃一口,嚐嚐看。”
頓時樂得那老闆北都找不到了。包好胭脂水粉後,又湊上前來笑眯眯地問:“客長要不要再看看簪子?我們店裡新進了幾隻簪子,上好的玉做的,模樣也是極美,如果送與美人,定會博得芳心。”
琉璃似是嚇了一跳的模樣,推他一下問:“喂,你……”
入夜前他們趕到了下一個小鎮,流光找了個堆棧歇腳。用飯的時候,琉璃對著滿桌飯菜半天冇吃幾口,流光問:“如何了?分歧口?”
流光拿鞭子狠狠抽了馬匹一下,頭也不回:“你管那麼多乾甚麼?歸正這件事我會處理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