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將麵具拿在手上把玩,對流光笑道:“彆瞪眼,這麵具有兩份呢,另有一個你的。你要不要看看?”
“哎哎,你如何就那麼無趣呢,你看仇敵就一個,在我們來之前他就已經替我們處理掉一個了。而現在――”他轉頭望向流光,笑得一臉對勁,“你中了我們的‘寸寸心’,滿身定是痛得像被切成了一寸一寸的吧?”
“醒了?喝點水。”流光將她扶起來,把水袋湊到她嘴邊,琉璃喝一口,嚥下去的時候嗓子痛得她哼了一聲。
前麵的人穿一身新月白的衣服,麵龐竟是同琉璃一模一樣,隻是他一開口,嗓音卻降落沙啞:“哈哈,公然被騙!”他看向倒在地上的琉璃,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怪不得總尋不著你們,本來竟然是一男一女,我們卻都覺得是兩個小子!哼,要不是本日偶爾在街上瞥見了你,還真不曉得甚麼時候能截住你們這兩隻小狐狸呢。”
琉璃怔了下,看一眼他包紮著的胳膊和手掌,又低頭寫:“那些人找到我們了麼?”
琉璃一拳打過來,雖說因為她剛病了一場並無多少力量,卻也看得出她是極其氣憤的,一雙大眼睛瞪得溜圓,身材微微顫抖。流光望向她,心下明白她眼神中的意義――我是那種人麼你竟然會那樣想?!
流光輕聲說:“我覺得,你是同他們一起了,為了從我這裡拿到東西……”
正在這時房間門被人狠狠一腳踹開,有兩小我大踏步走了出去。流光一眼瞥見前麵那人,瞳孔猛地一縮:“你不是……”
“有人追殺我們。”
身邊那人打斷他:“速戰持久,不要惹事。”
過了好久還不見流光答覆,琉璃昂首去看他,卻見他低垂著頭,長長的睫毛覆蓋下來,掩去了他眼中的神采。琉璃拍拍他,再指指地上的字。
“為甚麼要來這兒?”
琉璃又低頭在地上刷刷刷地寫:“我在你內心就那麼不值得信賴是不是?!為了一個所謂的寶貝你便能夠殺了我是不是?!”
“如何辦?”
琉璃望著流光俄然扭曲的臉完整反應不過來這是如何了。脖子被狠狠掐住,呼吸不得。她痛苦地拿雙手用力去掰流光的手,但是流光從小習武,這份力量豈是她能敵得過的?垂垂空中前就開端恍惚,腦中漸漸空缺。流光扭曲的臉也好,堆棧也好,都漸漸消逝了……
流光嘲笑一聲:“這等程度,撓癢癢罷了。”
話還冇說完琉璃又是一拳打過來,流光看她緊抿著唇強忍眼淚的模樣,心中竟也是澀然,他低頭道:“你呆在這裡哪兒也彆去,我很快就返來。”
流光抬手抹去嘴角的鮮血,冷冷地一笑,搶先舉劍刺疇昔,那白衣人一閃避開,反手一劍刺過來,流光倒是底子不避一抬胳臂直接迎了上去,頓時那劍就穿過了他的胳臂。
“嘖嘖,嘴真硬啊,那――就看你硬到甚麼時候吧!”話音剛落就舉劍刺疇昔。
剛回身走了兩步,身後一個甚麼東西破風而來,他剛想閃身避開卻又頓住腳步。一個小石子砸在他的背上,明顯冇有多大的力,卻讓人感覺的好似是千斤巨石生生壓在了心上。
白衣人冷哼一聲:“還真是隻狐狸!放心,他們跑不掉,既然曉得了他們要去哪兒,我們就在路上守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