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樂了,笑哈哈地說:“好啊,如果不遲誤她們做事也能夠過來玩啊。”聽蕊兒提及柳府的事情,琉璃心中起了八卦的動機,因而謹慎地探聽府中的事,蕊兒吃著隻要幾個主子才氣吃的冰鎮生果,內心彆提多歡暢,見琉璃感興趣,就有的冇的一股腦都說了。
柳飛霜哭笑不得,想了想說:“姐姐,你,你感覺我二哥哥如何樣?”
柳墨白的竹園離琉璃的荷園並不算遠,一進門便是滿眼蒼翠的綠竹,實在名副實在。剛到書房內裡,琉璃就聞聲門內傳來一個降落動聽的男聲:“那就如柳兄所說吧。”
柳墨白低頭細心看琉璃,見她毫髮無傷這才鬆了一口氣,轉頭麵劈麵前烈火似的美女,一雙都雅的眉緊緊皺起,語氣也是從未有過的不悅:“左青青,請你適可而止!”
左之思笑著賠罪:“實在對不起女人,剛纔鄙民氣中有些苦衷一時冇發覺……”
那紅衣美女瞥了她一眼,居高臨下地瞪著琉璃,語氣中儘是不屑:“柳墨白呢?叫他出來!”
琉璃捂著鼻子淚眼汪汪地昂首,劈麵正在賠笑的那位公子公然玉樹臨風一表人才,笑起來溫文爾雅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本來痛的要死的鼻子,在一瞥見他那笑容的時候,竟然就奇異地不如何痛了。
這時身邊的柳飛霜怯怯地喊了一聲:“左姐姐,你,你如何來了?”
柳飛霜卻不說話隻是紅著臉拉著琉璃的袖子撒嬌,琉璃望著她一副小女兒神態,驀地想起柳墨白說午後左之思會找他的話來,戲謔地打量柳飛霜,公然見她非常經心打扮了一番,本來就是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兒,現在更是明豔動聽。
柳墨白頓時就白了臉,大聲叫丫環去拿藥箱來。琉璃擺擺手說:“冇乾係,死不了……哎呦……疼!我的鼻子該不會被撞歪了吧?我下半輩子可還咬靠這張臉用飯呢,如果鼻子歪了,誰娶我呀?!快拿鏡子給我看看……”
“你自打見了那左公子,就神思不定話都說不清楚,定是被他帶走了魂兒,我幫你給召返來!”
琉璃一邊聽一邊點頭,內心卻有些不覺得然。不成否定這柳丞不異夫人很恩愛,但是對這二位侍妾,琉璃卻不感覺有甚麼好的。一個不愛還留在身邊,讓兩位女子白白蹉跎了韶華。一個故作風雅,若至心相待自該為她們找戶好人家嫁了,留在府裡縱使錦衣玉食,卻冇有知心人相伴,有甚麼意義!
“蕊兒是說真的呢!三蜜斯一向體弱多病,大蜜斯入宮為妃長年不見,二少爺又外出學藝多年不歸。雖說老爺和夫人一向寵嬖三蜜斯,但是三蜜斯一小我在家,並冇甚火伴。這麼些年,還冇有琉璃蜜斯來這一天笑很多呢。淩晨蜜斯講的那些個趣事,彆說三蜜斯,就是常出門走動的那些小廝也都不曉得,我轉頭跟幾個姐姐們講了,她們也樂得不可,直說也想來服侍蜜斯呢。”
正在琉璃迷惑間,就見一個火紅的身影一陣風地躥了出去,瞥見了亭子裡的琉璃幾人後,足尖一點就輕飄飄地躍了過來,目光在及人身上轉了一圈,盯著琉璃眯起眼睛:“你就是阿誰琉璃?”
實在琉璃本身對這位左公子也非常獵奇,想要一窺廬山真臉孔。倒不是因為蕊兒說的他有多好,而是因為他救過柳墨白,琉璃總感覺他好似也幫了本身的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