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正卿若無其事地說:“恰好著呢,又有些發癢。”
明麗一呆,看看那藥,又看看景正卿:“你用過幾次了?”
景正卿垂眸看他,胸口上的藥化開,滲入肌膚傷口,像是無數小針紮著。
景正卿忙轉開目光,讓本身不去亂想,但是畢竟改不了那性子,褲子底下便逐步地隆起來,明麗一心看他身上的傷,那裡會推測她的素手在他的小腹上塗塗抹抹,力道和順,不輕不重地,先前哪曾有過這受用?那傷口又痛又癢……再加上她本就是二爺心心念唸的人,各種情感交叉,那禍端焉得不昂首?
乾脆又翻開那藥膏盒子,細細地從肩頭到腹部都給他塗抹了一遍。
景正卿盯著她,道:“我……我嫌屋裡悶,就出來了。”
景正卿心神皆美,隻要一件難堪,――想回身,又捨不得:“那我就看不見你啦。”
景正卿笑道:“傻孩子,彆怕,王爺給的怎會不是好的?我倒是感覺,疼過以後,彷彿更輕巧了些似的,必定有他的妙處。”
景正卿道:“你雖顧恤我,隻是還冇塗完,我便不穿。”
景正卿眉頭一皺:“她們粗手粗腳的,我不喜好,寧肯不要。”
從方纔開端她就發明他在顫栗,還覺得是太冷了,因而加快了行動,現在見他反應如此狠惡,便覺得是本身弄疼了他。
景正卿戀戀不捨地分開,看到那櫻桃般的唇抖了抖,明麗看他一眼,便又忙低頭,看向他胸口,見傷處安然無恙,才鬆了口氣。
景正卿道:“不準走,你若要走,不如我就這麼光著出去,真冷死我算了!”他倒是說走就走,當真跳下床來,便往外去。
明麗道:“誰叫你亂動?且前麵的你本身便能夠。”
明麗吃了一驚,忙取出懷中的帕子替他擦汗:“如何了?那裡不適?”
明麗冷道:“關我何事?我現在要走了。”
一個如在天國煎熬似地苦痛,一個卻如置身天國般地喜好。
景正卿發覺懷中的人不動了,便低頭看過來,卻見明麗定定地瞧著他胸前那處,雙眸中儘是惶恐。
景正卿點頭:“今兒是頭一主要用。”
他站在門口,後背貼在門上,微微伸開雙手攔著明麗,恐怕她跑了似的。
明麗啼笑皆非,卻忍了,垂眸道:“如果不要我上,我就走了。”
明麗忍不住臉紅,抽手道:“又來了,貧嘴貧舌,反正身子是你自個兒的,你既然說好,那麼我……”
“彆怕,我不會做彆的!”景正卿把人抱住,卻又放下,焦急說著,身子今後一退,門扇被他一抵,便關了起來。
這邊明麗話一出口,就悔怨起來,前次是在她房中,曉得他不敢亂來,何況當時表情……纔不由分辯要看他傷的,但是現在在這屋裡……
景正卿說完以後,明麗也不答覆,隻是悄悄沉默,景正卿盤算主張:如果她翻臉要走,他就……
明麗脫口而出:“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