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想蓉,你可有甚麼話要說?”滿麵銀絲的父老拿著柺杖,一張老臉非常鬆散。
又謹慎的看四周,歎了口氣:“哎,上頭的事情,我們怎的曉得?被嬤嬤停了去,是要絞了舌頭的!”
站在世人鄙夷的目光當中的女子,神采慘白卻又盎然矗立,腰板挺直,一身華服,分歧於齊豫女子的清秀素淨,骨子裡都是透著妖嬈的,就算此時眼眶微紅,卻還是是帶著無窮風采,直直的逼下去其他女子的光芒。
“傳聞了嗎?已經帶走了呢!”
安想蓉隻當何為麼都冇有聽到,隻是一雙眼眸緊緊地盯著拓拔傲然:“你也是如許以為?”
拓拔傲然臉上的神采也冷下來:“安氏,我待你一貫不薄,但是你卻做出如此喪儘天良的事情,你還要我如何以為?”
說完,那兩個奴婢又倉猝的退下。
“行刑!”
然後,又是甚麼都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