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認識到這件事的時候,”肖薇說,“我們正在上初三,平時很忙,我要練舞,小萌上資訊比賽班,除彆的還要對付中考,但這份繁忙和清寧比較起來都不算甚麼。他的才調當時已經獲得了承認,教員對他寄予厚望,他插手了很多比賽,這些比賽多數在外埠,偶然候還在外洋,首要比賽前他要停止封閉式練習,我們見麵時候很少……實在不要說我們,就連梁叔叔也隻能兩三個禮拜才氣見到兒子一次。”
“成心機的是,他能精確的辨彆我們兩人,非論我和肖萌如何玩換裝遊戲,他都能分得一清二楚,向來冇有出錯,真的,我們有影象以來,一次都冇有認錯,比我爸還短長。在如許的前提下,他也不曉得更喜好我們兩中的誰,也不曉得誰更合適他。”
“學樂器的確不輕易。但如許下去也不是體例,你們談過嗎?”
“……正如你說的一樣,這是我們之間存在的題目。”
青梅竹馬三人組一起長大,就連出世日期都相差不到一個月。兩家的媽媽在有身時還開過“指腹為婚”的打趣,但得知此中一個是雙胞胎後,如許的打趣也不好開了。因為父母輩的深厚友情,三人組從小就一起玩,一起追逐打鬨,一起肇事肇事,一起分享甜點,還一起掉過泥塘……如許日積月累堆集下來的交誼之深,外人很難設想。
“如何回事?”
“我們三之間的乾係冇有你想的那麼狗血……”肖薇看看坐在本身劈麵的師兄,無法地解釋,“實際上,幾近甚麼事情都冇有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