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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萌因而就用這張有路之航頭像的校園卡隨便打了菜，又跟在路之航身邊，看他也打了一份飯菜――一份米飯，一大牛排，一份清炒西蘭花。中規中矩的飯量，以路之航的身高來講，彷彿有點偏少。

此時女生在那邊用一種非常甜膩的聲音抱怨，說學習壓力好大，昨晚做教員安插的高文業做到想哭……

“你想吃甚麼？”路之航把校園卡遞給他――說好了他宴客，哪怕宴客的金額很小，情勢上的流程還是要走一走的。

肖萌對鏡頭暴露淺淺的笑容，然後連續拍攝了好幾張。照片裡的路之航固然看著鏡頭，但一如既往的有些嚴厲，臉上冇有笑意，再加上因為拍攝時她在前路之航在後，照片輕微的變形，整張照片看上去，她的臉彷彿比路之航的還要大一點，顯得有些不太調和。但肖萌也不期望路之航能笑，她看了看這幾張照片，刪掉結果相對比較差的，留下了最好的一張後，對路之航粲然一笑。

“正因為龐大，寫出來才顯得很美，你看這幅字，像畫畫一樣。”肖萌指了指玻璃展覽館裡的幾幅寫著字的扇麵：“很風趣，也很美吧？”

那是必定的，大學食堂都有財務補助，比在內裡用飯會便宜很多，性價比必然很高。

“另有這一句，我蠻喜好的，‘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誌’。”肖萌頓挫頓挫地唸了出來，“這字真是寫得很好。”

路之航看著她半晌，想說甚麼又欲言又止，最後變成一句。

肖萌沿著觀光途徑，一幅幅細心看來。書畫展的展覽覽還挺有貨的，很多都是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