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傾以墨_第156章 替罪之人不是現成的麼?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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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大人,大恩不言謝,我代表桃溪向您叩首謝恩了!”男人二話不說,跪了下去,鐺鐺當的磕了三個響頭,柳如墨欣然受了,固然他們之間是操縱和和談乾係,但她心知如果不受了這響頭,他們二人也不得心安。

“你的傷都好了大半了,不曉得他的傷好了冇有......”柳如墨呢喃出聲,月白的傷處已經結痂,有的處所粉粉的新肉已經長好,固然缺了一豁毛髮。

第156章替罪之人不是現成的麼?

依著青帝如此不喜青離的態度,那些傷裡,定然是少不了青帝這個做父親的,能夠對一個兒子如此冷酷,卻又對另一個兒子各式心疼,歸根結底莫非真的是因為女人嗎?隻因為他二人的生母,一個是替代品,而另一個則是青帝的敬愛之人?

不過說到它受傷的事,青弋可真是內心憋著苦,有口難言啊!天曉得他如何會受了這麼重的傷,本來他一個仙官化作狐形在人間遊走,應當是遊刃不足的吧?

“皇上如果對臣放心,此事便交由臣親身來辦,桃溪二人臣會與他們商討安妥,必然不會累及皇上聖明!”

她實在並不肯意為了青帝如許一個父親做這些事,因為她的心老是會不由自主地為青離感到哀思,感到顧恤,說不上為甚麼會如許,反倒是回溯之前那般深愛的青遠,被她徹完整底地推拒在心以外,竟是連半分設法都冇有了。

她實在感覺心好累,如許算計來算計去的,不是本身玩弄棋子,便是被人當作棋子玩弄,那種有力感讓她深深的討厭本身,可她卻必須一遍遍的在心底表示本身,必須如許做,當初本身一再謙讓柳如雪,為了寧遠把本身放在了被動的位置上,不算計任何人,卻被一再地算計和傷害,身不由己是一種痛苦,那麼坐以待斃何嘗不是另一種痛苦呢?

小狐狸叉開的四蹄兒在半空中悄悄抖了抖,小小的身材僵了一瞬,隨即彷彿是忸捏的撇開首去,不籌算正麵應對柳如墨的話語。

就像柳如墨所想的,蘇家家大業大,權勢更是不小,要想一擊即破,她需求策劃很多事才氣實現,但許是她運氣實在好,國舅在這個時候挑選了按兵不動,他的這一決定直接將蘇家推到了進退維穀的境地,如果他一咬牙,籌算搏上一搏的話,尚且有幾分勝算,但是一招棋錯,滿盤皆輸,這個事理博弈之人都懂,國舅自發得他考慮了蘇家的背景挑選的這一招,倒是把蘇家親手奉上了砧板,做了那條青帝一向想要屠宰卻未能如願的魚。(未完待續)

再次叮囑了一遍,柳如墨對著倚靠在床上的桃溪略微點頭後,關上門回了本身房中。

“你肯定他們情願?”青帝不由地問出口來,法規確切有此項規定,可自設立以來,從未有人願受此酷刑以求聖上昭雪。再者說,阿誰叫桃溪的女人不是已經命不久矣了嗎?人之將死,還會甘心持續做一枚棋子嗎?青帝暗歎柳如墨心性還是過於年青。考慮事情不敷全麵,蘇家如果這般輕易地藉由一招就能扳倒。他早就將蘇家措置了,何必留到本日,養虎為患。

看著月白傷好了大半的模樣兒,柳如墨就不自發地想到了本身那日看到的傷痕累累的背脊,那樣縱橫交叉的新傷舊傷,青離說的又有幾分呢?

“你且好生歇息,今晚入夜,本官會帶你暫居勤政殿偏殿,明日點卯之時,皇上達到勤政殿時,你便去殿前伐鼓狀告,至於科罰,本官會知會行刑之人重視輕重,但你還是會受必然程度的傷,不然供詞不敷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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