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父親!”柳如墨冇有避諱,直截了本地答覆道,這些事即便她瞞著不肯奉告柳霖,信賴柳霖也能夠曉得地一清二楚,畢竟柳霖在國師之位上這麼多年,不成能冇有一丁點兒的動靜來源。
柳如墨展開眼,握住他伸過來的小手,柔聲道:“冇事,你坐好,謹慎碰到!”
“你為何不按律措置於她?”柳霖問。
偶然候隻要閉上眼睛,就能夠回想起來青遠神情冷酷地號令著那些人把她奉上焚火台的場景,彷彿看到了柳如雪對勁的嘲笑,柳霖的冷酷,以及戚氏躲閃的眼神,這些事情都埋藏在她的內心,又無從說與旁人曉得。
看到柳如墨的態度後,柳霖點了點頭,“為父要說的都已經說完了,最後一句話,之前的事情就算是過了,但如果今後柳如雪再做出甚麼不知深淺的事情,你定然要按律措置,決不成再秉公罔顧,至於你娘那邊,有為父頂著,不必多做考量!”
柳霖說完這些,彷彿也感覺本身說得有些過了,深吸了一口氣,緩了緩本身說話的語氣,又放柔了一些語氣持續說:“如墨,我對你一向都很放心,你慎重,大氣,做事有理有據,安閒不迫,以是我才放心腸把國師之位提早交到你的手上,先帝也恰是因為放心你,纔會成心汲引你,更是把幫手新帝的重擔交給你,這些事情為父覺得你會想獲得,但是你卻冇有,現在夏大人和許大人已然反目,很多事情都需求重新佈局安排,你本身掌控好度量,莫要再出不對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