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傾以墨_第二十七章 令牌,青離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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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錦?莫非是她?”青離略微深思道,阿誰喚作“如墨”的女子垂垂閃現在麵前。

“我已經派人去將那兩人封口,此事就此告終,以免節外生枝。”想必買凶之人即便是身份高貴,權勢滔天,雇凶之事亦不敢大肆地調查,那兩人死便是死了,翻不起甚麼風波。

如她所言,帶著沾滿母親鮮血的荷包,他被阿誰母親救下的女人帶到都城,送他到了宮門口,阿誰女人就不見了,再次回到宮中,將荷包交給父皇,他淡然看著父皇嚴厲的麵具分裂,手中大力的捏著血染的荷包,半晌不語。

青離拿過布囊往他手裡一扔,說:“南書,你太粗心了,這布囊破了一道口兒,你竟未曾發覺,令牌掉出來了,幸虧掉得機會還算對,倘如果掉在路上,還不曉得要惹出多少禍事來!”

那是他吃過最甘旨的東西,比之每日宮女送來的珍羞好菜更加甜美的東西,南書是冷宮中的妃嬪與看管冷宮的侍衛偷生下來的,這些他不會奉告他,第一次他因為一顆糖,動用了本身的令牌,號令惶恐前來抓他的阿誰侍衛放開他,他阿誰爹並不愛他,亦或者說是更愛本身的命,南書這一次偷跑出來,被抓歸去必然會冇命,宮裡死小我不算甚麼大事,更何況是冷宮如這情麵冷酷的處所。

母親的死,對於幼時的他而言,打擊甚大,還記得當時,母親將他交給阿誰女人,儘是鮮血的手在他臉上留下血跡,顫抖著唇瓣對他叮嚀著:“離兒,你不要痛恨你父皇,他隻是對敬愛之人過分執念,你也不要痛恨娘,娘隻是不想你在北疆苟延殘喘地活著,你拿著這個,歸去找你父皇,他會照顧你的,必然要好好活著!活著!”

南書隨他多年,是除了母親以外,與他最為靠近之人,自小宮裡就不乏鬥爭,明裡暗裡的,各宮娘娘都在為本身的後代追求好處,母妃性子和順,出身寒微,父皇曾在立儲之事上,當著滿朝文武的麵,說他生母出身寒微,不將他列入立儲人選,即便他自小熟讀聖賢之書,勤習武功,文韜武略並不輸於其他兄弟,亦是得不到父皇的承認。

母親隻是父皇一時歡愉的替代品,新奇感過後,就變成了可有可無的存在,如若不是如許,母親也不會被當作舞姬被父皇轉送給北疆之王,如若不是如許,她也不會那麼早死去。

南書的一番話勾回了青離飄遠的思路,乍一看他,還真像那麼回事兒,伸著右手一副對天發誓的模樣,格外好笑。“行了,令牌今後還是我本身保管,這個布囊,你先將它補好,今後重視些就好。”畢竟還是幼年,貪玩的本性免不了,青離也不想壓抑他。

白衣公子將手探進布囊,先是摸到了一角上的破口,以後從中取出他所謂的令牌,含笑道:“本想先探一探是何人要取我性命,身份之事比及有性命之憂時再說不遲,冇想到・・・是,你猜的冇錯,我是青離!”

“公子,你在想甚麼?”南書喏喏地問了一聲,青離看動手中的令牌,念及方纔回想起的舊事,歎然一笑:“南書,你還記得,陪我多少年了嗎?”

也怪他,昨日換過衣裳後,就將令牌臨時交由南書保管,冇想著差點兒出了大事。

轉念一想,布囊是他拿出去給本身的,莫非是?

曉得他的考量,紅衣男人不再多言,起家翻開房門,對著守在門外的南書道:“好好照顧你家公子!”以後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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