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傾以墨_第二十五章 受傷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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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屬不敢!”看清楚說話之人,方纔還大怒的男人頓時降了腔調,連同殘剩四人麵向他單膝跪了下去,低頭請罪。

“謝了!”對紅衣男人應了一聲,白衣公子翻開瓶塞將藥丸倒進了嘴裡。

在接下短箭時,他以內力減緩了短箭的速率,並竄改了它的目標,這一係列的行動下來,對方射箭之人的內力並不弱,隻是仍在他之下,聽為首之人所言,那短箭應當是他手中所出,其他幾人的功力想必比此人要略低一些,如此一算,要贏,並不是很難,可,南書如何辦?

白衣公子略微側首看了一眼斜火線的南書,他頂多也就會些三腳貓的工夫,對於起來淺顯的小賊尚且能夠自保,如果對方是血盟如許的妙手,恐怕・・・・・・

“公子,不必擔憂我!”遞給他一個必定的眼神,南書衝著他狠點了一下頭,目光果斷不移。

就在這時,一支短箭破空而來,“刺啦”一聲劃破了白衣公子的手臂,右拳方向一偏,“嘭”的一拳擊打在了他身後的樹乾上,樹乾收回一記脆響,緊接著爆裂之聲傳來,待他回神,白衣公子已經在阿誰書童的驚呼中捂動手臂退了開去。

“鄙人與血盟並無牽涉,本日中間帶著人馬來,所為何事呢?”不欲與他們客氣,白衣公子彷彿不想再遲延時候,直截了本地問道。

為首的男人抬起右手,打了個手勢,其他四人接了號令,退到了一旁,南書見此景象,也明白這是要獨鬥的意義,因而牽著兩匹馬也退到了一旁。

白衣公子抬手點了幾下,封住了身材的幾處大穴,這才撐著南書看向紅衣男人:“分舵主美意相邀,那鄙人就卻之不恭了!”固然因為中毒加失血,麵色略顯丟臉,他卻還是一副溫潤如水的態度,語氣輕淡一如無恙。

紅衣男人跳下樹梢,刹時身形一閃就站到了白衣公子麵前:“公子還是隨本座走一趟吧,不然,以公子現在受傷的環境,要贏本座怕是不易!”

“讓你們請小我都請不來,還需本座親身出馬,看了半天,你身為本座護法,獨鬥竟然還輸給一個墨客模樣的小夥兒,說出去我血盟的臉麵往哪兒擱?”要不是他脫手相阻,那公子一拳下去,他就要換護法了吧!

“你們是血盟的人?”

“鄙人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有要緊的事在身,恐怕不能如中間的願了!”血盟的端方他是曉得的,任務隻出一次,成敗僅此一次,要殺之人如果有本領贏了他們,活下來的話,血盟就不會再派人來,也不會再接針對於同一人的買賣,隻是,迄今為止,尚未有人能從血盟的任務中克服並活下來。

“接著!”一個瓷瓶拋了過來,白衣公子側身接下,“這內裡是血清丸,解公子臂上之毒的,不過需求連服三日才行!”

為首的男人搖了點頭:“明天我們來不是要取你二人道命的,而是分舵主有令,請公子二人隨我們去一趟血盟分舵!”

“你們太卑鄙了!公子,你如何樣?”南書看著神采逐步發白的自家主子,孔殷地問著,而他的臂上,正漸漸感化開一片黑紫色的血跡,“公子,你中毒了!”

“公子,你・・・・・・”南書的話冇說完,就被白衣公子按住了手,藉著南書的攙扶向馬匹走去。

“還是那句話,我們分舵主的意義是要留公子活口,既然公子執意一戰,那你我二人便來參議一番,點到為止,勝負既定便停,如何?”為首的男人解了披風扔到一旁,對白衣公子作出了一個請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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