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墨?青遠腦中一閃即過,本來她叫如墨啊!這才發覺他到現在才曉得她的名字。
“叭”的一聲,一個茶盅擦著柳如墨的肩頭砸在了地上,“放過他?你莫非不知清月灣是國之重地,他是如何闖進這裡的,你誠懇說來!”
柳如墨趴伏下去磕了三個頭,“請恕如墨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申明啟事,請大長老答應如墨暗裡向您解釋!”
“無礙,你快些扶我回屋,莫要在這裡驚呼!”柳如墨取出錦帕捂著嘴,小聲靠近晴丫耳邊說著。
“清月灣柳家屬地承國師一脈,玄術自可通靈卜卦,方纔如墨用的玄術根究出你的身份,這並不是難事!”大長老解釋道。
“笑甚麼?你這丫頭,還不申明啟事!”
確認了龍紋,大長老歎了口氣,挺直了腰板對退到一邊的柳如墨招了招手,“如墨,既然他是皇室中人,那就另當彆論了,你拿著我的令牌出去,叮嚀下人給他清算出一個院子來養傷,過些日子隨你一同入京!”
“大哥!此人該當論誅!”
“這······”大長老捋了一把髯毛,對她的要求彷彿是在考慮,一旁的幾位父老坐不住了,紛繁出言勸止。
聞言,柳如墨向著石床走了過來,看清g上被大字型捆著的寧遠,忍不住笑出了聲。
“閉嘴!”柳如墨打斷他的話,針尖在本身食指上一點,便有殷紅的血珠冒了出來,擠了一滴血在青遠額頭,柳如墨收回擊指噙在口中允了允,他真的是寧遠嗎?不但冇有她影象中所認知的沉穩大氣,反而這般咋咋呼呼,竟一句話就把她救了他的事給兜了底兒!
大長老靠近青遠瞧了瞧,伸動手在他額上抹了幾下,龍紋印記仍然光鮮,涓滴未見褪去。衰老枯瘦的手噌的青遠有些煩躁,不由擰著腦袋躲開他的手,“喂!老頭兒,你要殺要剮能不能給我個痛快?”他是真的受不了這幾個老頭兒又是扒衣服又是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的了。
柳如墨將令牌交到二長熟行中,對著幾位長老盈盈委身行了禮,“幾位長老如果仍有貳言,且在此處等待大長老出來,究竟如何一問便知,如墨略有不適,就先退下了。”
“是!”柳如墨乖順地垂著腦袋,看來寧遠就被關在這裡了。
柳如墨聽到這裡,頓時就有一種“要垮台了”的感受,查抄過他的傷口的話,大長老不會不曉得傷藥是出自她這裡,也難怪會焦急派人來找她了,看模樣是想讓她來解釋此事,不過如許一來,也就申明寧遠臨時還是安然的,還冇有被大長老措置。
報信的小仆連連地點頭,“絕對冇錯的,長老們已經查抄過了,他身上有幾處傷是被議事廳的防衛暗器所傷!”
大長老主張已定,廳中世人隻得退了出去,門緩緩關上,大長老來到柳如墨麵前,伸出一手將她扶起來,“隨我去暗室說。”
但現在救他要緊,柳如墨當著大長老的麵雙手合十,結了玄印,青遠額上的血珠緩緩滲了出來,消逝不見,隨即有一道金色龍紋閃現出來。
大長老走過來將青遠被扒掉的衣裳蓋在他身上,遮住了他僅著錦褲的身軀,這才扭頭對柳如墨說道,“過來吧!”